那司徒钥穴道既解,向云鸣凤告了谢,自朝着迎着他的一众师兄而去,云鸣凤等方才争论不休之时,他已命了门下师兄抬了他爹爹尸体过去,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全家尸体已然堆积在一处,四周已添置了好多柴火。
一名汉子手执火把,神色凄凄站在一旁候着,旁边另有数人,眼泪扑簌簌直流,正自心伤,眼睛都已哭的红了,脸上满是怒色。
再看那司徒钥,矮小的身材站在这一群人中,倒好似更像是个大人,脸上平静,波澜不起,淡淡看着地上躺着的亲人,一动不动,也不知这一刻,他那幼小的心灵中到底想的是甚么。
如此,过了很久,终于开口:“爹!娘!奶奶!你们放心去罢!钥儿不孝,可不能再觅地安葬你们了,我…咳!”
说到这时,一直坚定的双目中终于流下几滴泪来,嘴唇翕合,动了数动,却一声也没发出,右手陡地一挥,趁着势子悄悄别过头去拭干,语声平静道:“点火罢!”
身子退后三尺,双膝一曲跪在地上磕下头去,司徒单那些弟子瞬时间哭的更凶了,那执火把的弟子听了他这话,身子陡地一颤,火把脱手跌下,掉在他脚下地上,“噗”的一事熄灭。
司徒钥眉头一皱道:“都哭甚么哭?我爹爹走了,劈风门有我们大家伙,那便永远不倒,我爹爹自己窝囊,走了条不归路,不说也罢!
总之,劈风门有你,有我,也有好多其他兄弟,那
便一直还是劈风门,劈风门不倒,我们大家伙人心便更不能散,只消得咱们同心同德,自此不离不弃,我劈风门又何愁不兴?”
那一众劈风门弟子听了,相顾愕然,便连哭也忘了,司徒钥恭恭敬敬磕了头,自己突而站起,再打手势道:“点火!烧!”
方才那执火把弟子已拾起火把,重新点燃,随着他再次开口,振臂一掷,火把脱手落入柴草从中,风助火势,瞬间即燃。
云鸣凤来得既快,司徒钥那几句话都听在耳中,暗喝了生彩,心中对他更加的喜欢,时间紧迫,已容不得他多说其他,惺惺相惜之意也只有自己深藏,他上去便道:“小兄弟,倭寇教主来啦!快收拾收拾,招呼你门中人这就随我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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