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别给我提那晦气东西,一说就来气。”大牛媳妇朝着野地里吐了两口唾沫星子,朝着问话的秋婶子翻了几个白眼儿。
“哟,咋的这么大的气性啊?”秋婶子追问道。
“那二癞子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能从他手头上占便宜?那是做梦咧。你也知道他有这个诨名,以往别的好没见着,尽到我家来打秋风,等到他发了家,还指望能占点好呢,
谁知他就是个忘恩负义的,连兄弟都坑,欠我家的银钱现在都看不到一个子儿。”大牛媳妇越说越气愤,胸口跟着吐出去的话一样,高低起伏个不平。
“话也不能这么说,说啥你家这兄弟还惦记着老的,把你那吃干饭的公婆带到城里享福去了咧。”秋婶子接过话头,轻描淡写的安慰她。
海棠这会儿才弄明白,这说来说去的话主不就是村里有名的二癞子吗?这人去年冬就去了镇上的。
“嗨,别提了,他还不是指望两个老家伙给他看顾孩子去。你是不知道,我家的这个弟媳不是个好相与的,一家人都怕她咧。她要是说东,她那男人眼睛都不敢瞅西边去。”
秋婶子跟着点头,附和道:“都是一个村住着,我倒知晓这妇人是个厉害的。倒是怪了,你那兄弟怎的突然就长本事了咧?”
大牛媳妇嗤笑一声:“他是个有本事的,那咱家的公鸡今天就能下金蛋蛋去。谁知道他是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得了几个钱来显摆地。”
“哟,你可不能小看了他,他虽然混些,我看也是个机灵人。”秋婶子辩解道。
海棠有些奇怪,这秋婶子今日怎的专门来唱对台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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