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领头上前,跟着跑了上去。
杨明勋连鞋都没有穿,但却跑得跟个兔子似的,快得不行。
我们气喘吁吁的追到乱葬岗,就看到杨明勋跪在陈天能吊死的那颗槐树下,一个劲儿的磕头。
“你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为啥还不甘心呀,我扬水村与你无冤无仇,你不能害我们呀。”
杨明勋的话让我有些疑惑,他这话是在和谁说呢?连脑门儿都磕出血来了,却还一直在磕头,一点儿不疼似的。
“上去拉着他!”
我摇摇手,村里立即上去两个人将杨明勋架了下来,我和王三儿上前,刚走到槐树面前,乱葬岗上突然一股冷风扫过,竟然响起了潺潺的流水声。
乱葬岗距离许峡沟不远,从这里看下去还能够看到阴洞,但流水声还是听不见的,除非是涨大水。
想到这里,我突然面色一寒,急忙说道:“三儿,把东西洒在树上。”
“得勒!”
王三儿一点头,将早准备好的黑狗血和洋灰混合物尽数洒在槐树上,混合物刚刚撒上去,槐树顿时冒起一股黑烟,发出呲呲呲呲的声音,犹如洛铁掉进水里一般,还发出一股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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