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源夫虽是自责请罚,但实际上是在拍内山英太郎的马屁,内山哪里会去责罚于他,当然他也无法高兴得起来,白天,确乎是中国军队的天下,他也只好像老鼠一般的躲藏在夜里,才有行动的机会了。
从电台里得知,徐州已被支那军队占领,而石井师团也被围在了碾庄,山路秀男的战车师团却快速的赶到了内黄,如今看来,徐州是回不去了,眼下只有一条路,突破砀山,与第三战车师团会合,或许会死里逃生。
内山英太郎长叹一声,吩咐部队不要乱动,并四处做好警戒,严防被支那人发现隐藏的地方,好在天上可恶的远东战机将抛出去的两支炮灰部队击溃之后就返航了,并没有降下高度来搜寻地面。否则的话,内山英太郎就只好下令共同玉碎了,他的野战高射炮第74大队已全面进了战备,白天,就只有靠他们了。
“命令部队,不得生火,不得吸烟,违令者死啦死啦的!”内山道。
“哈依!”中山源夫吩咐勤务兵送上饭团和罐头,看着那冻得如冰坨坨的食物,内山英太郎根本就无法下咽,曾几何时,他是如此的风光,在枣宜会战中率领他的师团横冲直撞,支那人闻其名而远遁,而且自己却连一口中热饭都不可得,实与丧家之犬无异。
“中山君,这附近没有支那农家吗?”内山心里有种侥幸。
“有支那农民的房屋小村庄,但没有一个人,看来他们得么皇军过来,早就跑光啦!”
“八嘎,一定是支那土共动员他们射起来的,走吧,先找一处农歇着,等天黑再行动。”
侦察机在高空,并不能发现地面上几个行走的家伙,内山在一群鬼子的护卫下找到倪庄的一处小村子,看样子只有三户人家的模样,可是没有一个人影,除了老鼠之外,也没有发现一只牲畜,一粒粮食,显然,是被支那坚壁清野了。
“八嘎!”一个小鬼子兵想喝水,却发现打上来的水中漂浮着一只泡着发胀的死老鼠,忍不住大骂。其他鬼子到处翻箱倒柜的找东西,用刺刀戳,用棍子捅,可啥也没找到,一鬼子气得就要习惯性的点火烧房,却被旁边的中队一脚踹倒:“八嘎,你想引支那飞机来吗,良心大大的坏滴!”吓得那鬼子赶忙把手里的火柴扔了。
好容易捱到了天黑,中山源夫下令全军振作精神,作一次快速冲锋,与已到民权的战车第三师团会合。所有的鬼子都默默无声,他们仅吃了一点冷食,又喝的是冷水,在这严冬季节,全身没有一处不冷得彻骨,又且他们也明白,这要过砀山到民权,可是上百公里,就算他们全是车载行动,可是还要打仗,这一去还真是前途未卜,可他们要是回转徐州的话,那根本就没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内山英太郎命令独立野炮兵第11联队联队长马场喜重大佐为指挥官,负责指挥由其本部和独立工兵第59大队组成的前锋部队,以野战高射炮第74大队断后,自率主力在间,渡过文夹河,直扑砀山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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