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嘛,我首先说明哈,这关盼盼呢,她是为情郎殉节而死的,白居易可没逼她哟?”
“哇,她还有情郎呀,不是丈夫啥的?”有几个家伙大惊小怪地叫起来,不过多少有些故意的成份。
同行的有两位女兵,其中一位见几个男兵不正经,伸手在一个最夸张的家伙胳膊上很劲儿的拧了一圈儿。
“哎哟,我说小芹同志,你咋拧人呢?”这个姓罗的家伙更夸张地叫起来,不过看到小芹向他扑来,飞快地跑开了。
“人家盼盼的身世也很可怜的,你们这些家伙这样取笑人家,太不道德啦!”那小芹嗔道。
“啥?她身世可怜,小芹你给说说,她哪里可怜了?”男兵们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
“这个啊,我,我知道的也不多,听说盼盼的生母原来也是教坊的歌舞妓,后来从良啦,可是嫁人不久,丈夫就因病去世,因为生活所迫,她又不得不回到那…那地方,这时盼盼出生不久,她母亲又举目无亲,只得把盼盼带在身边,不过她知道她知道自己所呆的地方是个火坑,为了不让盼盼走她的老路,她想方设法严防女儿沾染妓院习气。可是造化弄人,噩运总是降临到不幸的人身上,没过几年,她自己也得了绝症,临终把女儿托给一位从良的好友,嘱咐她好生抚养,莫教盼盼走上她的老路。可哪里知道,这位养母也没几年就死啦。”
“啊!她还真是不幸啊!”几个男兵起初还有些玩笑的成份,但听了小芹的叙述,不禁严肃起来,转而对盼盼深深的同情。
“可是这还没完嘞!”小芹幽幽道。
“啥,还没完?”几个男参谋惊叫起来,不过这次不是故作夸张了。
“是呀,盼盼逐渐长大,也出落得非常美丽,让他的养父也产生了不良之心,只是她的养父是一位坐馆的先生,道德还算可以,可是有一天这先生喝酒解闷,却越喝越愁,终于醉了,盼盼前去伺候,哪知道这养父突然对她动手动脚,盼盼一个弱女子,哪里抵抗得过,就这样,这样……”小芹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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