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月怒道:“你是邢仁甫派来的,不是汉奸又是什么?”
那人道:“自古成王败寇,蒋先生焦土抗战,欲以空间换时间,以期救国;延安方面叫喊全民抗命,以命相搏来救国;远东吕义山,奋九天之威怒,犁庭扫穴,断日本人之根本来救国;而南京汪先生,善睐友邦,以和平的方式来曲线救国。其志一也,只是各人的手段不同罢了!张司令又怎能妄下断语,说谁是汉奸不汉奸的。”
张景月冷笑:“自古说客,皆是巧舌如簧之徒,看来邢仁甫找你还真找对啦,只是如今远东军已攻向南京,兵临城下之际,只怕你们那汪先生也没法镇定了吧?”
那人笑道:“敝人虽从邢仁甫处来,却不是邢仁甫的人,哈哈。”
张景月惊道:“那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人掏出一物,递与齐杞南,齐杞南一看,脸色大变,附向张景月耳边,如此如此,张景月闻罢,慌忙离座:“原来先生竟有这般使命,倒让本人失敬了,还望海涵!请上坐,换茶来!”
那人毫不在意,哈哈一笑:“张司令无须如此,敝人此间事了,还得往昌乐走一遭。”
“哦,但请先生教导。”张景月前倨而后恭起来。
“不敢,重庆指示,远东吕义山,居心叵测,望张司令坚守立场,万勿轻信而轻附之。”
张景月咬牙道:“远东军不分青红皂白,灭我军马,夺我地盘,帮助共匪,我与他们有三江四海之仇,五方八面之恨,先生怎说我等会亲之附之!”
“哈哈,总裁也道司令有如此思想,特任司令为鲁东行辕主任、保安总司令,恭喜张主任!”
张景月脸色不虞道:“先生戏我也,似眼前这般情况,你就是让我做山东省省主席,又能有什么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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