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沿线是有丛林,但并非每一辆车都有适合的地方可躲,而且那飞机来得极快,那跑在第一的车辆刚好在一桥上,这咋躲,躲个毛线哟!陈西洲的战机如陨石飞坠,早有一枚导弹射了下来。
“八嘎呀!”车上鬼子着了慌,也顾不得许多,纵身就往车下跳,结果许多鬼子扑嗵扑嗵跌入了桥下河中,这热带的河水可不是涓涓细流哟,只听得惨叫连声,那些跌入河中的鬼子大多被冲刷得白骨森森。趴在地上也讨不了好,那导弹挟风带火而来,一声巨响,桥断车散人完蛋。
战机分别扑杀,鬼子架在车顶上的机枪也自慰式的吼叫,但对于带着超级动能而来的导弹和在射程以外的飞机,鬼子的反击是不起丝毫作用的。但见蜿蜒的公路上,一团团巨大的火球冲天而起,跳下车来的鬼子像老鼠一样直往丛林里钻。但陈西洲率机群贴着树梢,用机上大口径机关炮依次扫射,那密集的弹雨无数的树木干断枝折,很多拼命隐藏的小鬼子也被拦腰打成两截,更有被断树砸得头破血流的,打得脊椎断折的,整个公路两旁,全是一片哀叫。
陈西洲足足在这一段路上扫射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弹完油尽,方才心满意足的带着机群,扬长而去。
古贺虎次郎与水原澄澈跌坐一岩石下,那水原鬼子右腿被弹片削掉半边,此时已动弹不成,古贺自的卫兵拼死遮护,倒还全身无事,此时两鬼子青蛙望王八,大眼瞪小眼,竟无语凝噎。
“大佐阁下,傍晚抵达莱城,只怕不成啦!”水原澄澈失血过多,虽经医务兵救治,此刻也是半死不活。
古贺虎次郎也是无计可施,脸色死灰:“八嘎,水原君,无法按时到达莱城,依军法我当剖腹谢罪,与其被司令官责罚,不如就此了断,方显我大和武士本色。”
水原道:“阁下无须如此,不如收拾部队,回转赛多尔,我想凭阁下兄长古贺将军的身份,或许司令官阁下会给几分薄面。失期之责,就由卑职来承担吧。”
“哎,水原君有所不知,家兄古贺龙太郎在支那战场,也被该死的远东军杨靖宇部打得灰头土脸,连冈村将军也步步后退,井关司令官又怎会卖家兄的面子。”
水原忽道:“大佐阁下,莱城去不了,赛多尔也不能回去,不如将健全的勇士带到山上游击,以待时局之变。”
古贺一怔,他没想到水原澄澈会想出这么一个主意,但转念一想,眼前之局,不管是莱城的井关仞还是马当的中井增太郎,都不会轻易放过他,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玩儿失踪。
两人一合计,令一名少佐将伤兵归拢,带回赛多尔,告知他自己与参谋长一起带着健全的勇士,决定步行赶往莱城,然而在伤兵回转后,两个家伙连地上的死尸也不管了,带着五六百小鬼子,钻入了山林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