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斯科特,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决定。”德费罗少校做了一个艰难的微笑,他的脸上因昨日为一个兄弟申辩了几句,被那个日本人用皮鞭抽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日本人并不会给他作任何消毒治疗的处理,此时血已结痂,但就算他小咬一口那饭团也会带来一种钻心的疼痛。
“是的,斯科特,都是这该死日本猴子,他们全无人性,上帝会惩罚他们的。”普特南少校也好心安尉他的上司。
“唔,谢谢,啊,什么声音?”坎宁安心静沉重,他的听觉特别敏锐,他隐隐听到北面的天空传来了一丝嗡嗡声。
“飞机?”那声音越来越近,普特南二人也听到了,这时整个威克岛上的警报凄厉的响了起来,所有的鬼子都异常紧张地往阵地上跑。“回去,八嘎!统统的回去!”负责看押他们做工的鬼子挥舞着鞭子和棍子驱赶着战俘和劳工回到属于他们的地方——在岛上的礁崖下挖出的又潮又湿的牢洞。
不过在他们还没完全回到牢里的时候,北面的天空飞出了一群战机,很明显并不是日本人的家伙,因为,坎宁安看到有几十架日本人的飞机匆匆地起飞了,草草的地空中完成了编队,便向来机迎了上去。
“是我们的飞机吗?”坎宁安心里燃起小小的期冀。
他刚想对普特南说句什么,空中战火已经点燃,但见飞来的战机远远地射出一泼黑点,似乎长了眼睛一般直直的朝着日本飞机吻了上来,一通爆响,坎宁安和普特南等呆住了,就是那些驱赶他们的日本兵也僵在了原地。
一招,就那么一个回合,起飞的近四十架日本零式战斗机居然就被打掉了大半,剩下的十多架如被打懵了的野狗那般在空中乱窜。鬼子的机炮胡乱地打着,可来的战机身形异常的灵巧,普特南是内行,他看到那些银白色的战机一连窜的侧翻,滚动,上拉,俯冲,很快就占据了有利的阵位。机鼻下喷出团团火球,不过十来分钟就将所有起飞的日本飞机打得架都不剩。
岛上的防空火力疯狂地吼叫起来,不过从他们那毫无章法的射击中坎宁安看得出日本是多么的慌乱。因为来的战机根本还在高射炮的射程之外,那无数的炮弹拉着赤红的轨迹在空中划出道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炸出一朵绚烂的礼花,要么就落在大海里。
“那是多么壮观的美景啊!”许多年以后,坎宁安将军在他的回忆录里写道,“我们只觉得是上帝派出阿波罗来惩罚该死的日本人来了!到后来才知道是远东的那一位战神派来的空军,可惜在那之前,我们根本就不知他的存在!”
“那来的战机上的涂装是一条凌空飞舞的金龙,我们知道那不是美利坚合众国的飞机,不是飞蛇,更不是闪电,我们看到后来得知这名叫飞龙的战机不慌不忙的在日本人的炮火之外,发射出一枚枚身姿苗条细长的炮弹,非常准确地把日本人的炮台和防空炮群打成碎渣。那一刻,我们觉得自己有救了,那些看押我们的日本人已顾不上管我们了,于是我们各自找了一些隐蔽安全的地方,忐忑不安地充当起了一名怀着迫切的希望的看客,就如我所钟爱的马刺队与劲敌湖人队比赛时我们的心情一个样。”
不过场上比赛着的日本人的感觉却大不一样,他们的炮火不可谓不猛,他们的作战精神与意志不可谓不坚,可是面对空六师俯冲攻击机的对地导弹,小鬼子除了惊慌失措的乱窜外毫无办法。几如摧枯拉朽,一个多小时过去,岛上居然再无一门高射炮响起,那些平日耀武扬威的小鬼子到处尸横在阵地上,随处可见的是一颗头颅或是一截大腿,灌木丛上不时的可见肝肠肚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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