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依,卑职一定与阵地共同玉碎,不,与该死的远东的支那人共同玉碎!”铃木文重气昂昂地吼道。坑洞中的鬼子闻言,不由士气稍振,布施安昌较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正要说点什么,突然全身顿时,屏息凝听。“八嘎,远东人开始进攻了!”布施安昌听到西面的天空中传来飞机的声音。
这个地形的确苦逼,飞机是从益田来的,他们已根本无须飞到鬼子的头顶上,只需在马关的海岸线上方,就可以把导弹甚是炮弹打到鬼子的阵地上。而在海峡西边,靠在下关一侧的岸边,经过海军陆战旅几日的搜集准备,已集中上百船只,而刘品率方面军赶到之后,又令全军工兵部队赶造一些,那些当然并不载人,不过泊在海面上,远远望去还是能够壮大声势的。
伴随着飞机的轰炸和大炮的轰击,这一片黑压压开始离岸出发,直奔东岸。砂利山中的坑道中,布施安昌、铃木文重和第42联队长濑谷永平脸青面黑,在远东军强大的炮火下,两个联队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经过长时间的打击,这两个联队七千多人,如今能战之兵恐怕不到五千了。没奈何,布施安昌只得一面急报山本务,又令二将各回本部,组织所有兵马死拒。
这海峡七百来米,那船就是以桨划动,也要不了一个小时,何况这些大多是机动,只需十数分钟,无数的船只便涌向了岸边。鬼子见状,拚命从坑道里冲出来,不顾一切地各挺手中武器向抢滩部队扫射。
那海滩岸边,鬼子自然布了不少的水雷,只见那些船冲到岸边,海面上立即炸成一片。火光冲天,碎木四溅。布施安昌等看得眉开眼笑,“哟西,该死的愚蠢的远东人。”但跟着他的脸容就僵住了,他看到,虽然前面的船只不断被炸毁,可后面的船只依然毫不畏惧地冲了过来,而且在他的望远镜里,只见到舰船被炸得乱飞,很少有被炸飞的人影,当终于有一艘登陆舰撞上滩涂,一辆坦克从上面驶下来时,布施安昌明白了,“八嘎,狡猾的支那人!”他发现愚蠢的是他自己,那支那人造了大量的假船,用真正的登陆船舰顶在前面,以此来撞爆水雷,从而打开登陆水道,后面的真家伙排波破浪的冲了上来。
布施少将大惊,急率一队军马去阻截,但鬼子的重炮被毁得差不多了,手中有的,最高档次的就是重机枪,这东西打在坦克上也不过是奏出一首欢快的乐曲。反而一旦有一处火力点冒出,立马就招来坦克的一炮,炸得鬼子哭爹叫娘。
“帝国的勇士们,冲上去。炸了支那人的坦克!”布施安昌大叫。果然,立即有鬼子头缠月巾带,怀抱炸药包像兔子一般冲了出去。此时已有数辆坦克上了岸,后面跟着一些步兵,见得鬼子冲来,坦克上的车载机枪和后边的步兵都齐齐开火,把胆敢来当肉弹的鬼子打成破麻袋。
这边突破一点,铃木与濑谷都率军来援,可这边未平,另一处又有战车上了岸,小鬼子左支右绌,很快死的死伤亡,前去阻拦的鬼子都倒在了滩涂上。看到越来越多的远东军登上岸来,布施安昌终于再组队出击了。
“山本阁下,支那人已经登陆,卑职誓与阵地共存亡。”无奈之下的布施安昌,向在北九州城中的山本务发了一封诀别电文。
只是他突然又搞不明白了,那远东登陆部队从几个登陆点上来之后,并未急着向防御阵地猛攻,反而逐渐变阵,集中一点突来。这时,对岸的大炮没打了,飞机不知何时也少了许多,但仍有十多架在登陆点上空逡巡,哪里有大炮或重机枪火力冒露,立即有飞机扑过,一枚飞弹就砸了下来。那些修在山壁中的坑道式阵地,根本就挨不了那飞弹的一击。未几时,一段约五公里的岸防阵已告攻破。守在这一段阵地的第11联队长铃木文重,终于在一枚飞弹的亲吻中化为齑粉。
看到上面那一段阵地再没有鬼子负隅顽抗了,海边,山脚下的马路上,一辆天虎的顶盖打开了,涂金的脑袋冒了出来,他的后边,是一辆轮式装甲车,车门开处,下来的却是罗天。
“老罗,损失不大吧!”涂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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