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军听了,全皆疑虑难安,安德烈等令各级政治委员严格掌控部队,自与瓦西里等彻夜巡查,以防敌方渗透。
东城,奥敦格日乐师驻地,朴在焕等热情接见了奥敦格日乐等人,对他们的行为进行了充分的肯定,并当场宣布吕昆的命令,奥敦所部为二军独立二师,人员部队都暂时不动,于战后再作封赏。又去见了萨武什金和乔巴山等俘虏,自有一番唇枪舌剑不提。随后又去慰问了那些跑过来的原蒙古人民军将士,此间自有政治部的人在甄别,当然也不在话下。
一夜转瞬即过,待得天明,并不见西城有任何撤兵迹象,朴在焕冷笑道:“俄国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亦罢,命令韦猛,着力从北面攻击,却把城西的围兵撤了,莫日根部为其后继;汪雅臣部,就于城内向西攻击,独二师为预备队。各部作好巷战准备。”
数发信号弹升空,但见三面炮声大作,那苏军虽然收缩防线,可到底兵力不足,那有限的城防工事,怎承受得住韦猛的集火攻击,但见大炮在前开路,火箭炮继而清除,2师的3个团如三尖两刃刀从北面猛刺进去,那苏军纵拼死还击,怎能挡得住锐利兵锋,不多时,左侧的14团首先突进,苏军阵脚顿乱,2团,8团先后攻入城来。14团这边,又是东西城两军的结合部,团长王杰,原为胡传友的警卫连长,此时亲率一营,从接合部苏军的后背攻来,此处防守的,正是尼古拉索夫指挥的宪兵团,两面被攻,顿时出现缺口,汪雅臣的先锋营驾着装甲战车,顺着街道突进来。却见一幢楼里,嗖地射出一团火球,先头装甲车轰地爆炸起火,“我日,毛子的喀秋莎!”街道不宽,不能两辆并行,营长在第三辆车中,见那情况,即令各车小心。却见一辆天虎油门猛轰,加速冲了上去,看那涂号,正是一连长的座驾,但见它炮塔转动,一炮将那发射点打得烟火纷突。这时另一方向又一团火球扑到,依然一声巨响,硝烟散开后,这辆天虎居然完好无损,只是它的外挂装甲被打掉了偌大一片。那坦克没动,可能是里面的乘员给震晕了。营长急呼:“038,038!”可没有回音,正要派人去查看时,那天虎炮塔转动,屁股冒烟,复又开动起来。
这库伦中的楼房并不高,最高也不过四五层,天虎自恃皮厚,勇猛直前,但见有火力喷出,就用大炮招呼。后面的步兵得到掩护,迅速突进,渐渐把苏军分割开来。尼古拉索夫见抵敌不住,急忙组织后撤,可惜为时已晚,他的部队放多被困在楼中,哪里撤得出来,只带了一个警卫连慌忙穿街巷遁走,才过两个街口,斜刺里一辆天虎杀出来,后面跟着一队步兵。尼古拉索夫大惊,前面的苏军士兵绰枪就打,可换来的是如雨的枪弹,当即把前面的苏军打倒一地,那坦克并没停留,而是直接碾压过来,直把地上的士兵碾成肉浆。这尼古拉索夫公子哥一个,此时吓得魂不附体,将枪一扔,抱头蹲到街边,不住的瑟瑟发抖。一干苏军,大多选择举手投降,顽抗的就只好去向列宁同志报道。
韦猛在城北,见城已破,心中大喜,他见城中交火场面在不断西移,知20师的攻势也不慢,急叫副师长邹志城:“老邹你在后面督阵,老子到前面去,别让老汪给拔了头筹。”不待邹志城谏阻,喝令驾驶员驱车疾驰。邹志城急令警卫营跟上,复对参谋长江云道:“老江,师长性烈如火,我得去看着点,这后面你担待着。”
却说安德烈耶维奇见复兴军三面攻打,忙叫参谋长与政治部主任分头去指挥阻截,可没打多久,前方败报频传,复兴军攻势凶猛,部队根本抵挡不住,前方防线已垮,部队成连成排的败退下来。
不多时,瓦西里和伊凡诺维奇先后狼狈聚拢,“副司令员同志,挡不住了,对方火力太猛,他们的坦克连喀秋莎也奈何不了!您看怎么办?”政治部主任脸上有几分惧色,全不似他在宣讲斯大林同志的旨意时那么气场雄浑了。
安德烈耶维奇脸色黯淡;“莫斯科令我们坚守,难道我们还能转移!”
瓦西里道:“副司令员同志,敌人在城西没有部队,似乎也怕我们绝地死战,我的意见,我们迅速西撤,抢渡图拉河,据河防守,然后令木伦阿尔泰等地的蒙古自治军过来助战,等候我军主力到来,发起反攻。只要我们没有撤离蒙古,就不算违背莫斯科的命令。”
安德烈耶维奇拿眼去瞧伊凡诺维奇,这个玩儿政治玩儿得众多军官心跳的人居然没有反对。“事不宜迟,再不决断就来不及了。”瓦西里催促道。
伊凡诺维奇似乎从臆症中醒来,闻言也大急道:“是,是,副司令员同志,快快下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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