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团长,程参谋长,你们9团就请今夜行动迂回到二里堡一带,不许鬼子的城外部队挪动,当然,还得派出侦察部队,注意北边不要再突然冒出鬼子来。”“是”齐太平、程斌急忙答应。
“70团佯攻城之东面,71团佯攻城之南面,军属装甲营警卫营佯攻城之西面,汝峰兄率17团到西北面这里作预备队,负责北面战场的调度。艾虎率6师及44团立即出发,到孟家屯高家洼子构筑伏击阵地。各部任务,明白了吗?”
“明白!”众将齐应。
麒麟山的夜晚在夏夜里显得分外凉爽,空中无云,月光有着三分明亮。整个麒麟山,从山顶到山脚,20联队的鬼子都设置了严密的防线,虽然他们在江防时遭受过高志航飞机的轰炸有一定的损失,但防守这座山头的人手还是蛮够的。
白天执行了炮击任务的重炮兵20联队的鬼子们,一个个赤裸着上身,就一张军毯躺在地上,有的挂一张吊床于两树之间晃荡,凉风吹拂,蚊虫也没有,不能不说十分的惬意。
都后半夜了,那林间的风吹动,山间的大小树木都在摇曳,而在这之间,有一些“树”和“草”也随风而动,只是这些树会发生位移,风起时它们还在山脚,风住时有些已到了山腰。风停了,这些树也随之停下,一动也不动,就是过了很久,他们依然还是一棵树,这些当然就是丛飞带领的特战三支队的一个分队,每个人都屏声静息,呆在自己的位置,久经训练的耐性和定力似乎使他们本身就成了这山林中的一份子。一个鬼子的游动哨拔拉开裤子,对着其中一蓬茂盛的草丛哗啦啦地唱歌,这草也没异动一下,他们在听,在看,在分析。
终于又起风了,一个靠在树上小憩的鬼子突感喉头一凉,意识立马涣散,他想喊,可根本就没有声音。刚才被尿了的那蓬草在风中突然立起,将那撒了尿的鬼子罩在草中,只有轻微的咔嚓声,在这夜风中不细听根本就听不出来,“妈的,敢尿老子。”那队员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骂道。
天终于麻麻亮开,换哨的鬼子终于发现了问题,天照大婶哪,那些同僚们咋无声无息就死球了呢,这些都是炮兵联队的护卫部队,军事素养是顶尖的,有的被割喉,有的被扭断了脖子,有的则被一根削尖了的细木棍恰恰插进心脏。
“嘀嘀”尖利的哨音吹了起来,“轰!”一个活鬼子去搬一个死鬼子时触发了诡雷,自己也变成了死鬼子,整个鬼子炮兵阵地混乱了起来,终于一个鬼子被一块挂满树藤的岩石吞掉的,他们发现了袭击者。“有会忍术的袭击者。”鬼子大叫起来。一个大队的鬼子立马收缩到炮阵周边,严密地盯着外围的一切,稍有风吹树摇藤蔓动,小鬼子就一通枪弹过去。呵呵,那场面:
枝断叶落,鸟雀惶惶;枝断叶落,松球蕊粉铺满地;鸟雀惶惶,好梦鸳鸯窜云中;狐兔无辜,弹丸如潮巢穴毁;夜枭愤怒,何人哓哓惊早床。分明是树妖山精地里出,噬脑吮髓不留情!
鬼子这样乱拳出击,丛飞等当然也藏不住,几声唿哨,那些树枝草丛迅速移动,就近组成战斗小组,与鬼子防守部队缠斗起来。这一打起来,鬼子更觉恐怖,那些袭击者身手敏捷,倏地一闪无踪影;枪法精准,一弹飞出脑开花;手段多样,袖箭弩箭铁疾黎,实在凶恶,一招致命没商量。若非是地底索命无常出,定是那九天战神惩凶来。往往是鬼了觉得瞧实在了一搂火,那边影子一闪就不见,紧张地东张西望找寻时,身旁树丛一抖开露出一个花花脸。妈呀,小鬼子是迷信的,清晨早早的碰到这些物事,不少胆儿小的吓得大喊大叫:“山神啊,土地啊,别天神哪,伊邪拉美神哪!”当然也叫不了两下就被入倒在地。
这丛林游戏也不知玩了多久,天上传来了马达声音,武直来了!山上某处先前是鬼子的一处重机枪阵地的一小山洞中,一名队员正冷静地用便携式发报机将侦察到的数据发给武直。洞口,两名队员守在那挺九二式重机枪旁,警惕地注视着混战的外面,还好,没有鬼子朝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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