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突击,注意两旁!”沈光大声命令,三个营顺着街道推进,这边的鬼子又要抵抗外面郭天政的猛攻,又要对付来自身侧沈光的攻击,一时手忙脚乱,哪里支持得住,三小时后,南城被打通,郭天政挥军杀入,这个区域的鬼子居然死战不退,结果很快被打成鸡零狗碎的散兵,只是小鬼子战意甚坚,就算只有一个人,他丫也能各自为战,可惜,这是在中国的土地上,当那藏在床底下的老百姓得知复兴军打进来之后,胆大的接二连三的钻了出来,凭着对地方的熟悉,对那些落单的鬼子实施偷袭,有四个鬼子抬着一挺重机枪退进一民房屋,关上大门,躲在窗后全神贯注地等复兴军从街着上冲过来,可身后突然跳出两个青年,一人持棒,一人却拿了两把菜刀,他们从厢房里无声无息的窜出来,等鬼子感到风声袭体时,一人脑袋已开了花,另一个连脖子都砍没了,还有两人没反应过来,两刀一棒又扫了过去,这样的场景在城内许多地方都精彩地上演着,小鬼子无路可去,自然只有被歼灭。
激战竟日,三面部队都已突入城中,与小鬼子展开了激烈的巷战,久井对巷战作了充分的准备,许多的居民被驱赶或屠杀,一些重要地方的房屋被从内部打穿,街垒前后都埋设了地雷,这些准备在放夜之后的战斗中给胡信部队带来了麻烦,整个坦克营在巷战中被摧毁或失去战斗力,陈超的武直在白天的战斗中损失了五架,晚上根本不能行动。所以攻城部队的伤亡陡然大了起来。胡信红着双眼,命令吴涛率19团自三道林子插过去,把鬼子分割开来,并与火车站连成一片,然后部队采用固点推进战术,不再贸然突进,这样一来,效果明显,战到第二天天亮时,整个东面城市已无多少的枪声。
久井和川口率鬼子残兵退守西城,他们炸掉了条子河上的桥梁,妄图以此作垂死挣扎。已进到市把指挥部建在火石岭子高地上的胡信用望远镜认真观察了一下鬼子情况,冷笑道:“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这小鬼子的精神倒值学习。”正待摆兵遣将,参谋递上一封电文,胡信见了大喜,苏世勇接过一看,却是熊林来的战情通报,原来熊林留罗全礼团守住傅家镇后,已率24师全部直奔四平而来,已于昨日晚间占了老四平,目前已进至四平西郊的飞机场,只是那机场上没有飞机,鬼子的飞机不是早战没了,就是全窝到奉天去了。但熊林令71团紧急修复了被鬼子撤走时炸得面目全非的跑道,牛勋率领的一个战斗机大队已在天明时进驻。在一个狭小的西城区,小鬼子更没有蹦哒的余地了。
“19团,及炮兵前移河岸,保持对鬼子的火力压制,各部彻底清理既占城区的鬼子,不让任何一个敌人漏网。马副军长负责指挥,许主任做好市民的安顿工作,苏参谋长负责协调,黄部长负责物资的接收清理,老子”他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老子得去眯一会儿!”指挥部的人大笑起来,“你这瘪犊子!”年纪最大的黄治超指着他笑骂道。
西城区,久井与川口二人互相望着,似乎都想从对方那里找点鼓励,到目前为止,他们手下能战之兵不到两千鬼子和被他们死死盯着的一团伪满军,物资储备倒还充裕,可西边又有敌军杀来,这仗的结局任谁都可以预知。“川口君,师团长阁下可有指示?”久井问道,他并不奢望能来援军,从他这个层级,明显知道喜多诚一其实也是泥菩萨过河,只不知道千里驰援的阿南惟几到了哪儿,能否给他或者他所关心的战事带来希望!
“唉,师团长困守郑家屯,遭到远东兰天部的围攻,处境堪忧哇!阿南阁下已率第3师团抵达开鲁,与远东郑如军交火,但郑部被困在白城的部队已全部出来,第3师团也抵挡不住啊!”
“莫非,帝国的圣战,就如天上耀眼的彗星那样,就要坠落了吗?”久井拄着指挥刀,眼望东方喃喃自语。“不,帝国军人,永不言败,川口君,去鼓励天皇的子民,效忠天皇,誓死圣战!”这丫突地回过头来,满脸狠厉之色。
“哎依!”川口长源鞠躬应充,毅然决然地往外走去。
这个白天,胡信等并没有发动进攻,只那炮兵玩得高兴,他们受命用炮击给对方形成压力,于是大家伙展开了实战训练,观察员看到哪里有七八个鬼子成堆,就给他一发炮弹打过去,打不中又来,反正那火车站上,鬼子留下的弹药几十车皮。久井在西城也有一个炮兵阵地,但这时他不敢暴露出来呀,他得把这最后的依仗用在最需要的时候,就是对方大举进攻的时候。他还有一道杀手锏,也是要用在关键的时候的。
炮兵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娱乐,可把鬼子打得没脾气,防守的鬼子根本就不敢聚集在一起了,只得一个两个的躲在工事里,可事儿又来了,张新王松带着特战队员爬到屋顶上来练枪法,哪里要是冒个头出来,啾儿,子弹来了,躲得快的帽儿飞,躲得慢的脑浆迸!良子那个去的,还要不要人活了!
整个白天,小鬼子就没有轻松过,好容易等到夜晚,你不练炮了吧,你不打枪了吧,咱东洋勇士们该喘口气儿眯一小会儿了吧!可是凌晨四点多,鬼子防区突然枪声大作,“八格牙鲁,发生了什么事儿?”刚睡没多久的久井大怒。“报告将军阁下,满军反水!”一参谋慌张跑入。
“八嘎!死啦死啦的!”久井衣服都没脱,抓起军刀就往跑,另一边川口联队长已带着警卫中队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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