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津湾里好不热烈,为了躲避天上的炸弹,各舰拼命打舵,相互间又玩儿起了碰碰船,一艘轻巡想碰运气,挨挨擦擦要从翻了的重巡身边挤出来,可突然舰身一顿,下面剐着岸礁,迅速坐滩不动了,更彻底关了门,几艘小的机灵,钻隙向岸边靠,也不管有无泊位船坞了,一到边上,那舰上人员便没命的往陆地上跳,嘿嘿,倒底还是脚踩地上让人踏实。
罗津城中,战况更烈,联合空军来来回回的炸炸,但凡地面上有冒火的地方,都飞过去撒它一窝蛋,鬼子也是舍生忘死,高炮高机重机枪甚至有鬼子用步枪都在朝天上打,当然群鸟翻习,再蹩脚的枪手也能打下几只下,所以天上也不断的有飞机被击中,不断有伞花飘落,飘到城外,当然万事大吉,复兴军立马送他回指挥部,飘到城中的就只有自求多福了,或许,混在城里的许成支队倒要以帮他一把。
飞机渐渐退场,刘品紧紧地盯着硝烟弥漫的罗津,当最后一个机组在西门扔下最后的炸弹时,刘品朗声命令:“出击。”
一辆辆T34坦克吼叫着冲了出来,正是车辙的独立坦克团,但见其一营的三十多辆坦克组成一个箭头,冒着黑烟向城门驶去,而那箭头中空部位,却是屈曾的一个火箭炮营,后面则是蒲健夫的独立二师部队;在北面的另一城门,上演着同样的阵型,罗津的东门外在大海,有美军特混舰队在外盯着,鬼子当然不会去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只有南门没有部队,刘品给他留着,要从这里跑那就跑呗。
且说坦克迫近城门,那西门早被炸塌,连边上的城墙也被炸开几个豁口,一辆坦克当先碾上砖石块往口子里冲,几个乌焦巴黑的鬼子们钻了出来,拿着手榴弹抱着炸药包便扑上来,吓那俄族车长赶坚加速,机枪手更狠狠地摆动着车载机枪,12点9毫米枪弹将数个鬼子或二鬼子什么的斩成两截,但仍没躲过几颗飞来的手雷,轰轰,哗啦,履带断了,坦克很是不甘,在原地喘着粗气儿。
一边鬼子见了,借着建筑的遮蔽便要来炸,却得后边的坦克跟了上来,两发炮弹将其送回老家。后续坦克急忙超越,将这1号车挡在身后,1号车干脆把自己当成固定火力支援点,转动炮塔为其他战车打掩护。
突然间,一发炮弹猛烈射出,顿将一辆越前的坦克打得爆炸起火。“妈的,还有反坦克炮!”一名车长在电台里骂道。轰,又一辆坦克中了彩。不知小鬼从哪里淘出来一门37反坦克速射炮,顷刻之间两辆坦克遭了殃,后面火箭炮车正在寻打有价值的打击目标,嗬,出头的,就你了,啾啾,两发火箭弹呼啸而出,巨大的爆炸顿将那几个鬼子连同反坦克速射炮化为空气。几辆清障车快速跑了上来,将城门和豁口处的乱石清开,火箭炮车和后续步兵方好快速入城。
日军第38旅团长木村正男少将被卫兵们保住了命未被飞机给炸没,此刻正想方设法组织残兵败将还击,零零星星的鬼子朝二鬼子从各处钻出来,就近结成一个个大小不同的战斗单位,向不断涌进来的复兴军没命的攻击,有枪的用枪,无枪的用石头,啥没有的徒手也往上冲,也有的捞着个手雷或药包来个同归于尽,但结果都难挡那已如决堤的洪流,不必说坦克皮粗肉厚,小鬼子奈之不何,也不必说火箭炮集火凶猛,小鬼子碰之即成齑粉。单是那俄族兄弟和鬼子对掐,就足以让人笑翻了,你想那个场面,双方从体形上看起来就很滑稽,有的大力士将鬼子挑了,奋力举起一抛,小鬼子嗖在从枪尖飞出,砸向远处的鬼子堆中,这可有点震撼,小鬼子咬牙切齿,朝二鬼子胆战心惊,不知是谁在废墟中用朝鲜语大喊:“南门没有敌人,快从南门跑出去呀!”
这声音有如瘟疫,迅速在众敌人中传播开来,许多心眼活的朝鲜二鬼子开始脚板抹油,南门外渐渐有了不少人流,木村正男虽直骂八嘎,但哪里弹压得住,最后连不少鬼子也加入了逃跑的行列。远处的山坡上,刘品从望远镜里看到这一幕,不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正如那五月爽朗的阳光。
那正是:猛如霹雳快如风,将军拍马任从容。罗津倭贼再凶残,到头也是一场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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