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每一个人,基本都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所以即使看到张运来如此的狼狈不堪,也不愿意多抬一抬手,帮助他一下。
没过一会儿,张运来就真的把自己把自己的脸,手,还有腿抓的血肉模糊。
好在没过一会儿,沈雀就来了。
每天沈雀来这里也只不过是看一看他们的身体状况,还有他们之间相处得如何。
没成想今天一来到这里,就看到了这血淋淋的一幕。
沈雀的不怒而威,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刚才跳的欢畅极了的薛小令。
“这是你干的?”
沈雀问,声音不包含一丝的情绪。
薛小令仍然沉浸在恶作剧成功的喜悦之中,昂着脑袋,叉着腰说,“是又怎么样?谁叫他倒霉?”
声音就像是清泉一般动听,可是说出的话来却这样的不负责任。
“解药。”沈雀就像是看着床了大祸的孩子一样看着薛小令,这种眼神让薛小令极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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