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说着转回身,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史志鸿给关上了。
望月更加忐忑不安了。
“你坐下。”史志鸿几乎是在用命令的语气,对望月说话。
望月就像是被灌了迷魂药一样,十分听话地坐下了,可是屁股刚刚沾到板凳,却又像是有刺一般,迅速地弹了起来。
“不不不,望月只是一个丫环。”
“叫你坐,你就坐,别那么磨磨唧唧的。”
听见史志鸿这样说,望月也就只有惶恐地坐下了。
“刚才你说,沈雀他们这样做是有原因的,那你知道他们的原因是什么吗?”
史志鸿更加好奇了,也坐了下来,问道。
“听说云清寺的那一把大火烧的十分的蹊跷,听后来救火的官兵说,这火是从云清寺后面的一个柴房开始的,虽然在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任何浇油纵火的痕迹,但是如果把点火的位置确定在柴房的话,要想烧起来也是非常容易的。”
望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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