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雀问。
碧瑶问，“第二件事情，请你如实的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碧瑶之所以会问这个问题，是因为那天在枯井之内，她听见孙彩说沈雀是什么圣什么凝什么的，似乎并不是什么仙妖孽子，碧瑶往日虽然心存侥幸，希望沈雀的半妖半仙的元力，并不是因为他是仙妖孽子，但是碧瑶始终鼓不起勇气，做好去面对的心理准备。
“碧瑶。”沈雀紧紧的抱住了碧瑶，使劲的呼吸着碧瑶的头发的香气，“碧瑶，你终于愿意听我说我的来历了。”
“嗯，你说，我听。”
沈雀让碧瑶躺在自己的腿上，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用极其温柔的语调说着，在过去那么久的时间以来，碧瑶从来都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碧瑶，我不是妖，也不是仙。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我既是妖，又是仙。”
碧瑶听到这里，心一下子就紧了。
“你是仙……”碧瑶想问，沈雀是不是仙妖孽子，她受不了这样循序渐进的递进方式，越是这样子，她越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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