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的看着还被挂在天花板上的白思林,白思林仍然在自责的抽着自己的耳光,两边脸颊已经被他打的很肿了。
有一道亮光在碧瑶的手指间的汇聚,碧瑶轻轻地转了一转,那张网便慢慢地放了下来。
“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
不久之后,就是朱淼淼出殡的日子。
一路上,白衣白花,纸钱四处飞撒。
只要是队伍所经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层厚厚的纸钱,还会听到哀怨的啼哭声。
碧瑶坐在轿子里面,在队伍的最后面一路跟随。
实际上,按理说碧瑶是不应该坐在轿子里面,而应该跟着队伍一直走的。
但是这个朱县太爷说,“碧瑶大病初愈,现在若是又因为长途跋涉再一次了累坏了身体,就得不偿失了。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不想再失去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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