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哭泣的人们没有听见朱县太爷的声音,于是朱县太爷特意多用了些气力,再加上了些肢体动作。
“都出去吧!”
朱县太爷挥挥手,身上穿的还是官服。
“我想和我女儿单独待会儿。”
众人终于听到了,都摸抹眼泪,出去了。
等到众人都散去以后,朱县太爷说着朱淼淼的棺材,滑坐在了地上,眼神低迷,没有聚焦。
“朱伯父,朱伯父?”
萧鼎铭也来了,朱县太爷因为太恍惚,竟然连萧鼎铭叫自己都没有听见。
“鼎铭,鼎铭。呜呜呜……淼淼她……她……”
萧鼎铭也动了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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