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真是好笑啊,为什么他们心中明明憧憬着,口头上却要去诋毁呢?明明她们自己想成为那样魅力自信的女人,为什么又迟迟不敢动身呢?明明他们自己想去做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又是什么绊住了她们出发的脚步呢?
原因不得而知,大概是因为,这是女人的天性、吧。
夏天的时候,沈雀经常看见外面的小河里,那些舞女们在红日西斜的时候出来浣纱舞琴,红色的阳光,照耀在大地上,应在了他们的脸颊上,仿佛是女孩们脸上点点的红晕,那样的情景,足够让世界上的每一个男人都为止流连忘返。
沈雀和别的人不一样,他只把着窗外的一切当成是一种风景来欣赏,女孩们有时候会和他打招呼,他也会爽快地回应。
清晨,晨风吹过,略冷,四处都是静的,沈雀跟一个在街头卖艺的老先生那里,学会了吹笛。
沈雀坐上窗台,在这杨柳岸上吹笛,悠扬的笛声,早就成为了条河边每天醒的最早的声音。
沈雀的笛声太柔,柳叶,朝霞,红房顶屋檐下的燕子,也不能被这笛声吵醒。
沈雀想她了。
琴声渐渐的变的哀怨,有人说,思念是一种病,病入膏肓的时候,就会产生幻觉,会以为自己思念的那个人就在这里,沈雀恨不得自己马上就病入膏肓,这样至少他能够麻痹自己,以为自己还和她在一起,他的心,不会再那样的沉重。
“她现在过得还好吗,是不是早就已经这个的的那个真正属于她的人,已经三年了,也有孩子了吧。她是否还是当初的那个模样?”
想到这里,沈雀摇头嗤笑,“怎么可能,时间又怎么会独独对她手下留情?”
水影里,自己还是当初的模样,可是心都变了,又怎么还会是之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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