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的水无法逆流而上,蒲公英花被吹散了无法再汇聚,太阳没有办法从西边升起回到东方,时光有脚,光阴任性。
白郎中摸了摸孩子的心脏,又探了探孩子的呼吸,再探了探孩子的动脉。
什么都没有了。
“他自己去了,节哀。”
白郎中已经看惯了这些事情,虽然心有不忍,但他也无能为力,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劝这位年轻的母亲早早的释怀,趁着自己还年轻,就快点抓紧时间,再生一个。
沈雀那个时候还不懂,他觉得这个孩子也很有可能只是睡着了,白郎中为什么敢断定他就是死了呢?
难道说是这个孩子告诉他,自己已经死了的吗?
后来白郎中告诉他,“人死了,呼吸就会没有了,脉搏也不会有,心脏也再也不会跳了。”
“那是不是只要他的心脏在跳,脉搏还有,呼吸还在继续,就能活过来了呢?”
对于白郎中来说,这是一个十分深奥的问题,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去思考过,更别说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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