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耳边传来一声轻响,好像什么东西被绷断了一般,随即脑中一片清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那道黑气已经完全脱离了我的脑门。它在半空中剧烈扭动着,然后一卷,变成了一只缩小版的孽。它低下头,看了我一眼,一双眸子中带着无限的寒意。
“孽……”
耳畔传来三声低沉的嘶吼,这三声同一时间发出,重叠到一起,好像一个声音。随着这声落下,它一扭身,便消失在空气中。
“呼,奶奶的总算轻松了。”王老头长长的吐了口气,语气颇为轻松。我们三人互相看去,都发现彼此的脑门上,密密麻麻的无数红点,跟过敏晚期似得——这些都是被纸鸟嘴喙给戳出来的。
而眉心有块红印子特别大,正巧是孽被拖出来的位置。
我确认的问:“王部长,咱们没事了?”
“事还没完,去……”王老头一指半空中的纸鸟,这三只小东西扑腾着翅膀,落到地上,各自用嘴喙叼住照片,然后火光一闪,顷刻间,两张照片就被烧成了黑灰。升腾起的黑烟中,我恍惚看见三只猫型生物一闪而逝。
“搞定了。”王老头拍拍手,显得有些疲惫,他扫了我们两人一眼,淡淡的说:“事平了,该说说报酬的问题。”
我心中明白,老头子应该消耗不小,做了个任其宰割的手势:“成,你看着扣。”
“孺子可教也。”老东西赞赏的看了我一眼,“萧飞扣三百,潇洒扣四百。”
“凭什么我要多扣一百!”潇洒哥狂吠。
王老头跳脚骂道:“就凭你弄得我一口泥,扣你一百都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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