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了,本想借此把她打发走的,没想到这女人如此生冷不忌,连半瓶酒都不放过!做酒托做到她这地步,也算是敬业了。我开始有点佩服她。
“好了,酒也喝过了,咱们去跳舞吧。”她说着,就要来拉我的手。
我连忙躲开。
“那个,舞还是不跳了,你跟我说说王洋的事吧。”
她看着我,一脸古怪。
“你就只想知道那个王洋?”
“是的,我确定。”必须确定啊!桌上仅有的半瓶啤酒都被这女人喝掉了,要是她还想喝酒,就得再点。要她来点的话,说不定就来什么82年拉菲,皇家礼炮了,网上可没少揭露过这种事。
似乎被我洞悉一切的睿智所打败了,她扔给我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然后指着远处一个穿红色吊带裙的女人说:“看见那女人没有,她和王洋最熟,你问她准没错。”
说完,便一甩头走了。
这女人前脚刚走,潇洒哥后脚就回来了,色迷迷的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赞叹道:“这女人够味!你看那腰扭得,跟柳枝一样。对了,你们聊什么,聊那么久?莫非,她看上你了?”
我不屑道:“哼,看你个鬼。爷刚才为你省了好几千,你还不感谢我。”
“什么意思?”
“那是个酒托。”我把刚才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李纤纤在一旁连连点头,为我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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