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这货以前还办过假证。难怪他眼斜成这样还能开车上路,敢情是无照驾驶啊!以后还是少坐他车为妙。
见我不说话,潇洒哥自言自语起来:“我说,老周这家伙怎么死了都不安生。”
“我哪知道,多半是嫌一个人上路寂寞,想找你一起呗。这叫生不能共寝,死也要同穴。”
“狗屁,我和他交情还没深到那地步!”他说着,瞄了我一眼:“我看,他多半是来找你的。”
“我和他就见过一次,为毛找我。”
“嘿嘿,你别忘了。你那个烛台……”
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一些。这烛台是从他肚子里刨出来的。现在没见了,来找我也应该……
应该个屁!我招谁惹谁了!
这一路,除了周风那件事之后,倒没有再出现什么特别的事情。又开了一个小时,终于到了徐家坳的地界。潇洒哥把车停到村口,一个人下车跑到不远处的小院,敲了敲几下门,然后又学了一阵猫叫。
不多时,里面亮起一道灯光,大门隙开一道半人的缝隙。一个穿迷彩背心的精壮汉子,从里面探出半个身子来。看见来人之后,点了点头,让出门口,做了个进里面说的手势。
潇洒哥摆摆手,指了一下我这边,又和那人交流了几句。精壮汉子看了看我,又低头琢磨了一阵,这才点点头。潇洒哥脸上露出喜色,塞了包烟给他,这才屁颠屁颠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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