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讷前往滇南送亲,此后又在滇南居了些日子,随后一路北上到了竟州府北的竟陵忙着乾元帝拜祭方伯丰的事情,这一来一回竟是折腾了个六七个月。待到她一路快马加鞭绕道赶回都城时,不想丁家却正在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此后都城里闲的不闲的人饭后总离不了丁家这件事来说道。
要说这事其实也真算不得什么新鲜的事情,不过是年年月月都在这满城的世家里演着的故事,只不过这事遇上了丁家这样自称诗书传家的人家,自然面子和里子都没有了,就剩下让人冷嘲热讽的份了。
前头也说过丁讷的二妹丁娴于乾元十年九月纳了一房小侍,丁讷除夕回京时安桢也同她提起过此人,当时丁讷已叮嘱过安桢要时刻提防着那小侍,免得他惹出一些事端毁了丁家的清誉。
丁讷是八月十七回到府里的,她在外故意多溜达了些时日,也顺带的握了一些消息带回未央宫。她看到自己府宅正大门紧闭,两侧小门紧闭的时候,她心下就有了一些不详的预感。丁家无论何事从未有过如此这般的架势,她急急的绕到后门,敲了许久才有个婆子过来开门。
“讷姑娘,您总算是回来了。”婆子看到丁讷激动的牵过丁讷的青骢马,然后让旁的一个小丫头带着丁讷去了前堂,“萍如赶紧带着姑娘去前堂。”
“萍如府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丁讷跟在萍如身后跑着问,“到底什么事,赶紧的说?”
“姑娘到了就知道了,萍如也一时说不清。”萍如急急的拉着丁讷到了前堂又喊了一嗓子,“讷姑娘回来了。”
“子惜回来了?”一身臃肿的安桢从正堂的主位上起身往门口走。
丁讷错愕的盯着满屋子的丫头婆子小厮夫郎,似乎这丁家的人全都挤在这个屋子里,那安少的身子怎么如此臃肿,丁讷倒是有几分的疑惑,她应了声:“安少,身子怎么了?”
安桢靠着旁边的安平和安乐扶着才勉强走到丁讷面前,他拉着丁讷的手一时无语,他重重的叹了一声,然后拉着丁讷的手道了一句:“终于把你等回来了。”
“安少,到底出了什么事。母亲,父亲还有姚叔他们怎么了?”丁讷急急的在屋子里寻着人心里开始担忧,“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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