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事了,我翡翠哪时开过这种玩笑。到了都城,你可得好好的筹划下,千万记得别让姑爷知道了这事,咱家姑爷已经被姑娘给影响的也成那老学究了。”翡翠哀哀的低头叹气道,“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了我家姑娘也成了迂腐的老夫子了。”
“自然,自然,这种事哪能让我哥知道,知道了还不打死我。那时候我整她个丁讷酸腐不成还要无辜挨顿打岂不是大大的亏了啊。”安颜拍着胸脯道,“翡翠姐,这厉害关系我安颜还是知道的,就算到时候行迹败露,我也不说是你告诉我的。”
“就算是暴露了,她那酸腐脑袋也不会拿出来说的,所谓家丑不可外扬,闺趣不可旁露,她那是打落牙齿也只能混血吞。”翡翠停了马回头望了望,“怪我家姑娘这个榆木脑袋,那徐城壁成亲晚于姑娘,人家都快要抱上了孩子,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啊。”
“要不我带她去流莺街逛几圈?”安颜想着刚才翡翠说的,虽然丁讷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到底有几分对不住自家哥哥,想着是不是因为丁讷不知闺房之事,所以才没有。
翡翠听了这话,急急的拉住安颜道:“颜姑娘,你这话也就和我说说罢了,可千万别在府里说,小心你屁股和耳朵,受不住她那训诫和板子的。我家二姑娘可没少受她那fengliu性子糟的罪。”
“你家二姑娘丁娴?”安颜想起自家哥哥成婚时那个一副吊儿郎当样的丁娴,立马想出许多的不安来,“那个色徒,不会对我哥哥起色心吧?”
“颜姑娘你想多了,还是被姑娘给气傻了?我家二姑娘虽然haose但也是个受着礼教的人,再如何色胆包天也不会干那事的,她其实胆子可小着,吓她几下就能唬住的。”翡翠忙打住了安颜这胡思乱想,生怕她再生出些不好的念头,“还是赶路吧,总得在除夕前回家的。”
这一行四人终于紧赶慢赶的在乾元十年十二月十八赶回了都城丁府。阖府上下一片欢欣,安桢自接了安颜快马先头报信,便在府门上从晨起等着。见着丁讷由翡翠扶着勉强从马车里出来,安桢急匆匆的跑过去一把抱住,眼泪直落梗咽得说不出一句整话:“子惜,子惜,你,你回来了。”
丁讷是个酸腐的人,这大家都知道,所以在安桢一人突然上演了这一场恩爱无比,亲昵无间的戏码时,她整个人从初初的病弱变成了一具真真的木头,她木在那里,双手无措,眼神茫然,欲言又止。
安颜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她从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好玩来,这一路北上以来积郁在心中的怒气此刻全部散去。当然安颜虽然是个武人,但他此时的心思未必全在丁讷和安桢那一出惊人的戏码里,她注意到了门口掩口揉肚笑着的人。
“我说大姐,你是看到我大姐夫喜极而木呢,还是看到我大姐夫相思过甚,形销骨立而伤心呢?这表情,可真真的要不得啊。”这一旁抱着孩子的丁娴将孩子交给陈少,然后将丁讷的双手一弯就成了抱住安桢的样子了,“这相思人一见面,得是这个样子的,对不阿景?”说着她回头看那个门口站着的男子,“阿景过来,让人把马车里的物件收拾下送去饮水阁。”
想是被丁娴那一番话给说醒了,丁讷用力的抱住了安桢,轻轻的道了声:“我给你寻了一株桂圆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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