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我来弄。”安桢想着今日丁讷醉了,许或能一时情迷同自己行事,只要有了第一次便不怕下次了。
众人听得安桢此话便也只好退出屋子,安平将里衣放在衣架之上,安乐将醒酒茶放在桌子上,同着翡翠等人出了屋子,关上门各自回屋睡去了。
安桢见众人离去,脱下丁讷的官靴,解了丁讷的外衣,一件件的解开。安桢轻轻的动着怕吵了酒醉中的丁讷,直至解到丁讷只剩下xieyi时,安桢的手举起来又放不下去,徘徊许久之后,终于还是解了下来。安桢从一旁的铜盆里取出热帕子,擦了丁讷的身子,忽的听得丁讷呓语:“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安桢手中的帕子被惊得落了下来,安桢自己也被惊得跌坐在地上。
安桢从地上起来后,忙又新取了帕子蘸了水给丁讷擦了身子,随后取了那干净的里衣给丁讷穿上,方要起身去倒水,听得丁讷喊道:“水,渴。”
安桢放下铜盆,将桌子上的解酒茶斟了一杯递到丁讷口中,丁讷迷迷糊糊的饮下了解酒茶,复又睡下去了。安桢这才安心,重又端起铜盆将水泼去。安桢刚转身关门,便听得丁讷鬼哭狼嚎的一声:“啊!”
只见丁讷将被子裹住全身,惊恐的看着安桢道:“安少,你,你,你解了我抹胸?”
安桢只觉有几分好笑的说:“自然是我,难道子惜还希望是别家少爷解得?”
丁讷缩在g上一角,,颤抖着问道:“我酒后没有失态吧?”
“你一直念叨着圣人教诲呢。”安桢没好气的坐到g一边,正打算扯开丁讷紧紧抓住被子,“子惜,今晚徐姑娘和秦少爷洞房花烛,我们是不是也?”
丁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过g上扔着的一件皮袄,赤脚跑出屋子道:“我要冷静一会儿,你别跟我来。”
安桢满脸失落的望着丁讷夺门而逃,他起身看着丁讷直直的站在院子里任雪花飘落在身上也不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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