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儿今日起誓,讷儿房中除安少一人,再不添旁人。”丁讷举起右手念道,“望母亲允诺。”
丁侍郎此前所有想头都被丁讷这一句话给噎住了,她怔怔的望着丁讷,良久才说:“讷儿可是慎重的想过了?”
“想了yiye,极是慎重。”丁讷道。
这时,方氏的陪嫁良亭跑来在方氏耳边说了些话,方氏的脸突地变了色,他对丁侍郎使了眼色道:“此事容后再言吧。今日先敬了茶才对。”
安桢不明白这一家人的心思,只是觉着高兴。忙端过茶碗敬给丁侍郎和方氏。
方氏和丁侍郎喝茶之后,分别拉着丁讷和安桢两人外后院去,丁侍郎带丁讷往左厢房去,方氏拉着安桢往右厢房去。
“安少,昨夜讷儿没有伤着你吧?”方氏待入了厢房坐定后直接问道,“她是个倔脾气,心思粗大,定不是温柔的人,你多担待一些。”
“夫人她待我很好。”安桢咬牙憋出这一句话,又抬头看方氏的表情,心下紧张得很,又憋出一句话,“夫人说她会一生待我好的。”
“昨夜瞧见那些画册了?”方氏镇定的又问道,“可如画册行事了?”
安桢唰的一下脸红了起来,吱吱呜呜的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夫人找出了画册然后收起来了,她说让我平日里也莫要翻那些画册。”
“你平日得多多翻那些画册才对。”方氏突地说了这一句让安桢听来惊天动地的话,方氏又把安桢拉起来坐到一旁道,“讷儿是个极为迂腐的人,你若不主动些她是断断然是不会碰你的,知晓吗?”
“夫人她很好。”安桢傻傻的又冒了这不适合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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