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我算是放心了,按着两人的商量,我要将手中这份真迹发给白瓷儿,当即就找到了一个没人的打字店,传真给了白瓷儿,还电话确定他收到后我才回家。
龙萍问我,我怎么就这么容易相信人,万一这白瓷儿说啥也没有,或者是龙萍拿着一些破铜烂铁给我们怎么办?我笑了笑说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这么不放心他,当初就不该叫他去,现在叫他去了,就不该怀疑,不然这人就难做了。”
龙萍没作声,其实话说回来,我和白瓷儿虽说关系很好,但是和他接触的还是很少,更是那时候白瓷儿赵四狗这些人是落难的时候,而龙萍前前后后和白瓷儿都在一起,接触的也挺多的,按道理来说,龙萍应该比我更了解白瓷儿这个人,不过就龙萍现在的态度来看,她还是相信赵四狗那句话,白瓷儿这人不能共富贵,只能共患难。
这话当没说一样,我叫龙萍别说了,事儿都给白瓷儿办了,现在就算不答应也没后悔的余地了,道上的规矩又不是不懂,哪里有给了别人又拿回来的?龙萍听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闷声不做声了。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头像是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掠过,像是龙萍的头发那种感觉,让人很痒,并且还有一点刺骨,当然更是想到了一个玩意儿,立马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这才发现是包打听站在了我身边,满脸严肃的看着我,第一句话就是:“钱呢?”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将身边的龙萍叫醒,指了指包打听,本以为龙萍没看见过包打听,谁料龙萍一看,憋了一口气说到,我还以为是谁,就这二货来取钱了?
“额……”包打听刚才刚毅的脸色在看见龙萍之后就有点退化,没过上一分钟,就差点点头哈腰成了哈巴狗了,说到:“姐姐,我不知道是你家里,这钱……”
“停,我老公欠你钱对不对,欠钱就要还,我们又不是没钱。”说道这里,从床下拉出那一箱子的钱然后递给包打听,然而让我大跌眼镜的是,包打听别说拿,就是看都没敢看上一眼,摆着双手愣是不要,这还带着歉意说自己并不知道彭宇就是您的丈夫……
我一听这话就感觉怎么这么别扭?老子当年没少给你说我老婆是谁了,现在和我玩金蝉脱壳?不过话说回来,怎么包打听就这么怕龙萍?等我问了一声,龙萍打着哈欠说到:“你自己也不想想,这二货是怎么认识我家这二货的,还都不是因为腾姨,你觉得呢?不然他们怎么能相互认识?”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金娘子属于妖的一种,包打听属于鬼的一种,其实两个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也是绝对不会认识的,不过多了一个腾姨,这事儿就容易的多了,腾姨在下面的名头很响,崔判官都给她三分面子,这些破事儿完全不在话下了,再提一下龙萍是腾姨的嫡传弟子,和自家的亲闺女没啥区别,可见包打听认识龙萍的时候,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包打听最终还是没要钱,跑出去的时候就连随身携带的算盘也给落在了窗台上,到现在我就稀奇了,看样子这龙萍还真的不是一般人,不知道这家伙还有什么秘密。
我问龙萍,既然你都知道包打听不敢拿钱,怎么还让我去找耳力,完成任务来的?龙萍嘿嘿一笑说道:“当初真的不想你去,但是这么一说,怕你懒惰了,到时候不养家,再说了,就想看看你有没有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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