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信!”我是十分肯定的说道,并且表示自己不会看走眼。
陈教授艰难的站起身,并且一只脚还绑着纱布,十分坚定的说道:“老羊倌的话你们信七层,说的事情有一定的出入。”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那是好几十年前,陈教授下放到阿苏克,因为自己脾气太高傲,加上又是个知识分子,按着当时的说法就是罪孽太重的那种人,阿苏克小镇本来人口就少,陈教授到了这地方,几乎就没人理他。
你要说在大城市没人鸟,那也不是个事儿,但是那地方和那个年代却不行,地理位置偏远,物质车一周甚至两周才来一次,并且只交给当时的村长手上,陈教授那会没人理,自然是得不到任何的物质,饿的发慌的时候也干过蠢事,那是晚上逃出去将黄牛尾巴砍了准备搞一餐,谁料这个举动被当时的老羊倌发现了。
其实两人都差不多,一个是放羊的,一个是下放的“敌特”,都是饿的两眼发昏,自然老羊倌没为难他,四目相对后,陈教授擦着老羊倌的肩膀就走了。
后来两人也就这么开始聊天,扯淡最后成了一对很要好的朋友。
那是陈教授来这里第五周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说是每次领物质或者买卖老羊倌都不参加,这都怎么生活的?难不成这人不要吃饭了?
那是除夕晚上,陈教授领了3两猪肉,心里有点高兴,带着猪肉就去老羊倌家里准备打打牙祭,怎么说这些年都是一个人过春节,多个人自然热闹的多,谁料到了老羊倌家门口时候,刚遇见老羊倌出门,并且发现这家伙鬼鬼祟祟的,东瞧瞧西望望,出门还是蹑手蹑脚的,陈教授也是稀奇啊,难不成这老羊倌还有不可见人的秘密?
当即陈教授就跟踪老羊倌,走了大概十多里的地方,到达一个沙丘的地方,老羊倌突然不见了,像是无端蒸发了一样。陈教授感觉有点疑惑,手头上也没带上工具,又是天黑,当即回去了。到了第二天,陈教授跑去那地方一看,这也是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啥时候这里的沙丘垮塌了,形成了一个垂直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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