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没回话,思索了好一阵子,然后那钥匙串递给我,只是说了一句话:这人是个当官的……
我问他为啥知道是个当官的?老黑便说道:“这很简单,现在新兵都没法铭牌,从这铭牌的历史上来分析,这人应该是打过越战或者是对印作战,然后这十多年过去了,还在部队里面,除非是当了军官,不然早就回老家种田去了。”
说完,老黑提起背包就向前走去,我立马追上去,这脑子一思索,这样的人的确太多了,我自己叔叔就就和老黑说的差不多,还有之前上校也是一样,据说是打过越战,然后做了去地区司令员。
至于上面的820,我和老黑都没猜出任何靠谱的说法,不过两样东西放在一起联想,很容易想到820可能是个代号,至于是做什么的,不得而知。
我们走了老一阵子,我就感觉小腿有东西咬我,很像是那种蚂蟥,专心的疼,但疼的时候又十分酥麻,我抬起脚一巴掌拍下去,然后在看看手上,这才发现手掌上全是献血。老黑开始以为我负伤了,打着电筒看了我小腿一眼,这就叫我别动,呵呵笑道:“算你命大,这是旱蚂蟥,能钻入人体,这会儿还只是吸你血,要不了多久,就钻进皮肤了。”
我对节肢动物的确没什么好感,并且还感觉十分的恶心,小时候在家里种田,就感觉蚂蟥十分的恶心,吸人血还不觉得疼,后来才知道,蚂蟥丁人,一边丁,一边释放麻醉剂,宿主根本就察觉不到。
我把裤管提起来,老黑看了一眼啧啧发笑,说两只腿都有这玩意儿。
差不多弄了好一阵子,老黑才拿下这些东西,我本打算给老黑检查一下,只是这家伙说自己身上没有,要是有,早就弄掉了,我稀奇的问为什么蚂蟥不找你麻烦?老黑从口袋掏出一盒清凉油递给我,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8090年代,清凉油,风油精都算是神药,涂抹在身上蚊虫不敢叮咬,家家户户必备良药,到了这个世纪,这些东西才逐渐退出历史舞台,但也仅限于人民生活,在部队,清凉油我们每个月都能领到一盒。
我算是知道老黑为何不让我在林子里过夜了,但也不足以立即毙命,我这人好奇心特大,一路上跟着老黑总想问点事儿出来,老黑也可能是无聊,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扯了起来,说是不光这里蚊虫厉害,还有更厉害的。
老黑告诉我,其实刚才走过去的那一群人,好几个都和自己一个班,大家都亲如兄弟,不过因为遇见了一件事儿才调离。
这故事还是接着老黑说起复制人后面,当老黑跑到台说多了好几百人,下面就乱了,一场血战就开始了。而这事儿之后,老黑差点就上了军事法庭,也是自己年轻,加上时间特殊,所以也没怎么处罚他,一纸调令给他调到内蒙古边防站。
俗话说,最累莫于种田,最衰莫于边防,要知道80年代国际动态不稳定,加上那会儿闹事儿、闹独立的不是一两个人,更有外面敌特发动老百姓造反,一颗人头奖赏10万大洋。所以老黑在边防站每天都是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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