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说来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只要在大型食肉动物还是幼崽的时候,曾有人喂过它食物,或者因为某些缘故吃过人,它就会把人形生物列入自己的食谱内。”黄四一副老学究的样子,深沉道。
但想不到齐教授居然点头默认道:“你这种说法我曾听老一辈人说过,而且我觉得这很可靠,也绝非没有科学依据。”
这场突然的谈话似乎越扯越有味道,也越来越离谱,若这真么说我们所面对的难道是一头专吃人的怪物,可这个说法一旦成立,那不怕枪子的东西总要有的源头。我心里捉摸不透,继续听着这伙人讲下去。
而我注意到陈教授的脸色似乎变得原来越难看,不单是他,以班长为首的那些老兵们似乎脸上也起了变化,和我们这些从未经历过此种情况的新兵不同,我们仅仅是感到后背发凉的害怕不同,而他们好像回想起了一场噩梦。
老黑这时候插了一句:“我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你们还记不记得上次来这儿的时候咱们发现的那玩意。”
齐教授吐了一口气,眼神一变:“其实我也想到那个了,”又斜眼瞄了下陈教授,“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说那玩意?”
我心里好像猛然明白了什么,合着这伙人一开始就在玩推球,而他们口中的那东西是曾经下过隧道的人并活着回去的人都经历过的。只不过谁都不愿第一个开口,那到底是一件什么东西?
这十足勾起了我们这些后来者闻所未闻的好奇心,难道有比我遇上的那些白色生物或者是复制人更离谱的东西?
陈教授沉默了一会儿,我看得出他还在思考,也许是组织语言,也许是根本不远提起,道:“这件事说来也没什么,只是事后回想起加上眼前我们碰到的危机才让人觉得后怕,但究竟是与不是我并不能现在就下百分百的结论。在上一次考察中,在地底的最深处,我们在德国建造的地方发现了一组一人来高的罐子,里面装着营养液一类的东西,但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泡烂了,加上情况紧迫,我们根本没办法去弄清那到底是什么。但有一处我想我们都还记得,其中一个罐子破了,里面落满了灰,但看玻璃的碎片,那罐子好像是从里面被打碎,有可能是温度或是压力出了问题发生了爆炸。”
齐教授紧接着道:“可是偏偏还有一点是我们谁都无法忘记的,就是周围散布着不少德国士兵的尸体,他们的衣服武器等都被某种极强健的力量撕碎了,而且其中一具握着刀的尸体旁边,有两节奇怪的指头,虽然已经化为白骨,可形状,那绝对不是人的,或者说不是正常的人类。”
此句话一处,犹如一个炸弹在我们心中引爆了。小猫突然腿开始发软,把着身旁的汪仔:“现,现在我们碰上的就是罐子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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