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汪仔却是来留在我身边的,他拍着我的肩膀道:“这种事怎么能由你一个人来呢,太假了。”
我当时有点生气,问他为什么陪我来送死,但我也不是真的对他生气,应该说感动还来不及,可是这种话我永远也无法当面说出口,起码当时我是这么认为的。
而当时我的想法也很单纯,就是不想让自己的选择拖累了兄弟。
但汪仔就像一块儿膏药似的贴着我,不过所有事都是有因必有果,因为汪仔当时的举动,才有了后来我跟他之间发生的那些事,还有我的选择。
既然赶不走,那就拧在一块儿,我与汪仔从小玩到大,而那一天我才真正的与他并肩作战。
我们隐藏在断崖的岩石后面,听到对面脚步声后,子弹在我的控制下发射了出去。当时是我第一次用步枪,后坐力有点不适应,而且枪声在耳边很响。
不过当时我并不关心子弹有没有击中目标,看到对方向我还击的火光后,我和汪仔拼命的跑起来。
子弹在我身后呼啸而过,虽然我没怎么莫过枪,可是我还是知道跳弹这种情况,像我们配备的军用步枪威力都是很大的,甚至能形成二次跳弹,这呼啸在旁边的子弹也说不准经过墙壁反弹会不会击中我。
可我觉得就这么被乱蒙的子弹打死了,这结局也太悲剧,但这种胡思乱想只不过是逃亡中给自己解闷的插曲罢了。
由于来过这里,有些突兀的地方我们还有印象,所以跑路起来我们会比后面的追兵更轻松些,
我与汪仔还是不敢太过松懈,时不时会朝着后面还击,现在可不是省子弹的时候,我们两人必须制造一个假象,让他们以为前面有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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