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棺材板没沉下去,两把步枪幸运的没泡进水里。
回到岸边后,小猫一个人待在那儿像个标志方向的灯塔似的,一声不吭的蜷缩在哪里。我们几人将棺材板抬上岸,凑合着用半干的木头生了点火,由于烟太大,又不容易燃烧,结果又被我们扔到一边。凑合着小火堆,我们凑合烤了烤身子,要说在野外我怎么最讨厌这种浑身湿透的感觉就是因为短时间内没法干透,只能用身体的热量去滕干,这简直是活受罪。
稍作休整后,我们和老黑又商量起探路的事,刚才我们已经走下去很深了,而且阻力越来越大,估计那里不大可能是通往下一阶段的出口。而且还有一点,就算在深入些,那水里有多凉咱们这会也不是不知道。
但刚才棺材里都看见第一纵队的球子了,这是否就是说明他们一定在这里找到了正确的出口呢?
老黑觉的,或许翻看下球子生前的笔记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然而汪仔却一口否决说:“不用了,另一边我们还没去呢。”他手指着对岸。
我和老黑恍然大悟,对啊,对岸上也有陆地,那里说不定走得通。
老黑估计了一下时间,我们还剩下三个小时左右折腾的时间,抓紧的话正好可以赶回去与陈教授他们汇合。说实话,这当真是我参与这次行动以来,最长时间的一次探路。
事不宜迟,我们拖着湿漉漉的身子代号装备重新下水,小猫还是留守在原地。我站起来到时候屁股沾了一层灰,不过庆幸的是这次就不用再潜下水了。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对岸,踩在陆地上的感觉就是舒服。沿着路往里走,经过一个弧形的弯路,手电光照过去,果然前方别有洞天,这个方向正好和水流岔过去。
有了希望就有了干劲儿,我们加速脚步,一种近在眼前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也是在这种工作环境中唯一能催眠自己的东西了。
当我们先前行进了五百米左右,熟悉的隧道设施出现在眼前,这也算是皇天不有心人了,正确的路口终于被我们找到。我们开心的呐喊起来。
倘若我们当初就到这下面来呢,或者不去过问棺材什么的,是否我们能早点发现正确的路。但命运就是这样啊,有时候你做出的选择未必正确,可只要你还继续坚持着,总能找到出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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