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陷入一种喜悦的状态,我从脚边找了个水壶,提起来摇了摇,里面竟然是满的。等打开盖子后,我突然意识到我们在这山洞里水源珍贵,用来洗手恐怕不大方便。
班长瞧出了我的顾虑,道:“放心吧,这旁边就有水源,洗澡恐怕是困难,但用一些不碍事的。”
班长顺便也洗了把脸,这时那张严厉的面孔才露出来,也许是火光昏暗,我看着班长的那张脸感觉回到了传闻中班长刚入伍时白净小伙儿的模样。
我坐在地上,脱下上衣,班长蹲在我旁边开始为我处理肩膀上的伤,伤口没想象中的深,血也早就止住了,班长用药水擦拭,动作很是认真。药水涂在上面,我感觉凉丝丝,然后是一阵刺激性的疼痛。
“看样子还得打一针,鬼他娘的知道那些东西嘴里都有什么。”班长丢掉了已经脏了医用棉道。
我也开始和这位难得和善一回的小长官攀谈起来,说真的我还有一肚子问题想问他。自从他上了那辆不该存在的车,还有蘑菇林里遇到的那个疯疯癫癫的带路人,他本身就是个谜团。
诸多问题堵在我嗓子眼儿里,可我一开口却问了其中貌似最无关紧要的。
“唉班长,你身上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班长瞥了我一眼,有些责怪的道:“还不是为了救你。”
“救我?”这家伙还真是,还没好好聊个两句就开始装老成,“你怎么发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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