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臂的伤口开始化脓,肿痛的地方并未消退,那粘稠的汁液沿着伤口附着在皮肤上,时不时的就会与衣服粘在一起。
虫子的蠕动感在稍稍减去了那么一点,也许抗生素起到了些作用,又或者只是我的心里是那么想。
脚下的土地并不大,没多大一会儿我们几乎翻遍了这里所有的地方,就差挖开地面。不过下面是岩石,就算有工具的话也不大可能全部刨开。
眼下我们是一无所获的,德国人留下的东西该翻出来的都翻出来了,腐烂的衣服,皮革等物件,锈到面目全非的枪械,连头盔都有,和电影里的一摸一样,只不过一多半已经烂光了。可这堆杂物里头根本没有任何与我们身上的病症能挂上关系的。但即使明知道这样,有些人还是选择再翻了一遍地表。其结果也是不言而喻的。
黄四一言未发的看着我们,他这个领头人好像忽然失去作用,那个最忠实的手下阿莫西自打发生虫患后也从未干预过我们。
我心里顿时觉得奇怪,这两个人多少应该表示一下吧,怎么看我们出事却像没事人一样?
我觉得我得单独找黄四聊聊,他是打算放弃我们眼看着虫子把我们侵蚀掉吗?那德国人的资料上说不定还有什么线索呢。
我起身正欲向黄四方向过去,却留意道那些日本人的神色有些不对,他们悄悄的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黄四和阿莫西两人。
我感到了气氛有些不对,为了化解站起身的尴尬我翻出一支烟点上了。
这时,日本队伍里有人瞪着眼睛走到黄四跟前。一张嘴就是咄咄逼人的语气,我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但可以从双方的神态以及一些举动来判断他们所讨论事情的本质。黄四也不甘示弱,虽然语气上没什么突破,但那幅始终保持无所谓的面孔真的让人想去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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