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顿时警惕起来,枪口纷纷竖起。但除了一声喊叫外接下来并没有发生任何事。
阿莫西走上前去,用脚踢了踢那铁盒子,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任何糟糕的事发生。
那个发出喊叫的家伙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好像见到鬼一样。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由得发出讽刺的嘲笑,这点胆子就来地下,跟小猫差不多,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刚刚那黑烟虽然看起来诡异,但只是某种粉尘。阿莫西冷冷的看着他,我以为会出现电视里那种情节,上去两巴掌呵斥一声‘八嘎’,但这种场面并没有发生,阿莫西只是拾起了盒子,一言未发。
那名吓呆了的家伙也感觉到自己失态,呼了几口空气后赶忙拍了拍屁股站起来。
旧迹斑斑的保险盒被拆开了,在阿莫西手上就像撕开一个包装袋那样简单,虽然它生着锈。铁盒中的东西散落下来,是一页页发黄的文件,看来经过半个世纪的时光他们保存依然完好。
不过我是不指望能那份文件,即使到了我手里也得不到想要的信息。当文件被送到黄四的手里,他那双用过去的话讲闪烁着资本家发现利益的眼睛一行行字母组成的语言,黄四的脸色忽然由初期的洋洋得意转变为满脸的忧虑。
他独自一人看着那石像,又看了看周围,好像某个问题忽然困扰住了他。
这时候,阿莫西在保险盒里又发现了一样东西,小拇指粗细,也就是一块奶糖的大小,那是微信相机所拍摄的胶卷。黄四看着这样新发现的东西,两人用日语简单交流了几句,从他们的神态我看得出,这两句话虽然比之前的都要间断,可是其中包含的深意却以往的还要多。
有了这个前提,我的目光也就锁定在那枚交卷上。黄四将它稳妥的放进里怀口袋,而我发誓每一个细节都记录在我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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