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了过去,这时也听见老黑的声音:“人呢?怎么半天就来你一个!”
等我们到达跟前,老黑忽然从地面的一处缝隙爬上来,脸上都是血,一手还提着枪。
当时我还以为发现敌人什么的,可看到老黑的样子,显然不是那么回事。老黑指了指刚才爬上来的缝隙下面,道:“你们身上带没带绳子,有个人卡住了。”
枪倒是带了,绳子哪儿想得到。不过也算急中生智,我们当时纷纷把裤腰带卸下来,面前当做绳子凑合用。等我蹲下朝缝隙里面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我们人出了事,那另一名老兵正在下面扶着另一个人,那人头上缠的全是碰带,暂时还看不清面容。不过他的衣服倒是与我们一样,很可能是来自第一纵队的战士。
这种事儿还真被我说中了,要是人卡在这种缝隙里,保不齐了就永远闷死在里头,但这位兄弟估计有伤在身,可第一纵队怎么就把他扔在这儿呢?
带着疑问同时,我与大胆儿蹲在上面负责拉绳索,也就是腰带。老黑又跳下去,同另一名战士拖着那名伤患,这沟合里到处都是尖利的石块,老黑的脸上的血就是这么来的。
我们四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家伙弄上来了,这时后面又有人赶到,一个个还端着枪。
老黑向他们解释发现了点意外情况,所以才用枪作为求救信号。我们打量着那个被我们弄上来的家伙,令我意外的是他不光头上,脸上也缠满了碰带,只露出眼睛,不过还是紧闭着的。老黑将手搭在他脖子的动脉上,道:“还有气,就是不知道骨头断没断。”
休整一会儿后,我们先穿上裤腰带,然后由后来的家伙们负责背着,这锅甩给他们也好,回去的路不太好走,比起救援来这回去的路才是体力活儿。
回去的路上,我问老黑这前头的情况不用再去探探?老黑说还探个屁,都是这样坡路,坑坑洼洼,旁边还有一道瀑布,在网前头好像洞窟也变多了。
我又问他你曾经来过这么深吗?老黑告诉我来过是来过,不过上次来这儿的时候不是这个样,路比现在好走得多,就算把汽车弄过来也能开好一阵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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