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谷下的斜壁与地面大概呈四十五度,虽说某些地区的人行道就是这个角度,可这也不是一屁股滑下去就能到底的,要是那样即使不摔死屁股也磨平了。
我们分成两组,在上面固定好绳索,就这样把着绳索一点点向下摸索着前行。两条绳索间隔不远,为的是一旦发生意外两组人也能相互照应着。陈教授别看杖国之年,但动作的敏捷程度丝毫不逊色我们这些年轻人,他孙女陈嫣在他上方,正好与另一条绳索上的我并肩而行。不过出于陈教授年纪大的考虑,跟在他附近的老兵还是紧盯着这位老人家。
我这一路上光顾着小心脚下,也没什么心思去看身旁的美女,而当我一抬头的时候发现身旁居然换人了,汪仔看着我嘻嘻笑着。原来我光顾着小心,走的慢了点。
汪仔开着玩笑说你快点,还不如人家女同志呢。我听了有些恼火,白了他一眼赶忙忙抓紧脚步。
我们一行人就这样缓慢先行着,由于精神高度集中,肚子里的饿劲儿也被大发过去了,也没人再提起午饭的事儿。
同样的事进行时间长了,我们的精神也渐渐放松下来,动作也麻利了很多,接着不少人开始冒出几句打牙祭。
汪仔这时候向远处望了眼,轻声问我道:“唉,你有没有觉得这山谷是怎么形成的?”
“我怎么知道?”
“我看是一场大爆炸。”
“爆炸?你怎么不说陨石砸出来的?”
其实我也不是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不过之前有人问过,但没什么结果,反正那洞口就在眼前,这个问题相对来说显得也有些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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