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说到这里,老羊倌一把丢掉手中的枪,和陈教授紧紧抱在一起。
气氛又变了,老黑碰了碰我的手腕,叫我们先出去候命,别他妈看人家笑话。
大概十来分钟,里面的唠嗑声逐渐小了许多,老羊倌打开大门,一个劲的叫我们进来坐。
屋内空间并不大,家具也少的可怜,除了两个发黑的铁锅和几个凳子,还真的找不到一件像样的东西,
我们在屋内转一圈,发现墙壁上挂满了狼皮,汪仔问这里狼挺多的?
老羊倌笑了笑,都说那是都老些年的事儿,这会儿狼也不多了……说到这里,从床上取处几个毛垫丢给我们,叫我们坐下说话。
老羊倌比我想象的要年老的许多,一脸的皱纹,皮肤发黑,不过精神十分的抖擞,说话做事儿十分的利索,当我们把三蛋子受伤的事儿告诉他后,老羊倌掐着胡子说,有点麻烦,这些年年轻人都给大城市跑,这里本来还有十来户人的,这会儿就剩下三户人,前几日听说阿力家里又要搬家,要是他走了,这里就没医生了。
最后留下我和汪仔老黑三人继续做饭,其他人陪同老羊倌去找阿力,要是找不到,只能暂时把三蛋子留在老羊倌家里修养了。
一个小时后,饭菜做好了,三人扯了一阵白话已经到了晚上11点多钟,队伍依然没有回来,我们心里不免有点着急,不过还是老黑压住了场子,叫我两不要担心,全队机械化武装,相当于一个加强连的火力,加上老羊倌带路,绝对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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