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千里
我就在那里跪着不起来,傻子说:“起来吧,地上凉。”
我回头看了一眼傻子,没说话,转过去继续看着冰冷的河面上面。
傻子说:“月儿从小就做这种事,难道一直不够么?”
“不够!”
我很坚决,傻子说:“或许他早就看够了。”
我好笑:“他当然不舍得我来这里祭拜,我是他妻子,每次走这么远来这里,他当然会心疼。”
“你倒是什么都明白,既然什么都明白,为什么还要来?”
“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怎么会懂?”
我依旧跪在那里,而这一跪,跪了一个晚上。
傻子几次要我起来,我不肯后来他把衣服脱下来给我,也被我扔到了绕城河里面去了,我不稀罕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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