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话?”我一开口都没人敢说话了,我二姨父这个人有点欺软怕硬,虽然不是东西,但是就敢跟自己家的人动粗,就比方说我二姨,真的在外面什么都不是,他就跟他家的人一样,是个窝囊废。
我一瞪眼珠子,没有人敢开口说话了,我走了两步说:“我告诉你们,别把我和我那不是人的舅舅比,他在我眼前就是一屎壳郎,谁要是再拿我说事,别怪我不客气。
哼,说我没有家教,你们怎么不说你们大伯没有家教,他仗着花钱买了我二姨回家,一天到晚打我二姨,胳膊腿什么地方没断过,我告诉你们,过去我还没长大,不知道怎么整人,我长大了,我的门道能吓死你们。
就算我不整你们,国家也管这个事,家暴是犯法的懂不懂?
说我没有家教,你们怎么不问问你们那大伯,脱了裤子在炕上往我二姨脸上尿尿的事?
你们家就有家教了?
五六十岁的人了,要不要老脸了?”
我一说,张家的人都后退低着头,我这才说:“我舅舅打我二姨父了,你们去找我舅舅啊,在这里背后说有屁用?
说我没家教,我最恨别人说我没家教。
别长了一身毛,还说别人是猴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嘴巴干不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