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也未再多言语,待收拾了一番行李后,又慌慌张张出了任家镇,去往马家祖地了。
九叔杀了一只公鸡,把鸡血顺着鸡脖子倒了出来,滴在了碗中,然后又让文才烧了一些柳木,把烧出来得柳木灰捏了一小把儿扔到了碗中。
柳木灰刚刚进到公鸡血的碗里,鸡血便沸腾起来。
“师父,这是咋回事?”文才看着碗里的鸡血,挠了挠头,冲着九叔问道。
九叔拿起一双筷子,把碗中的血搅了搅。
“公鸡血属阳,柳木灰属阴,阴阳调和自然会有所冲突了。”九叔一边搅着,一边给文才解释道。
“你弄这个是要做什么?”文才挠了挠头,问道。
“还能干什么?你拿过去,灌给马丹娜喝。”九叔一扭头,端起了盛着拌了柳木灰鸡血的小瓷碗,给一边的小狐狸说道。
小狐狸点了点头,连忙端起碗来,向着里面走去。
“这也能喝?”文才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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