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丹娜也不知道女鬼小玉怎么会变成了虚无体。不过，九叔都这么说了，想必也不会有错。
马丹娜收起了刚刚想召唤马家神龙带的念头，闪身向后退来。
小玉的虚无体留不住马丹娜，只好看着马丹娜退了回去。
“九叔，她怎么会这样？”马丹娜回到几人身边，冲着九叔问道。
九叔摇了摇头：“不知道，虚无体是我第一次见。以前听我师父说过，杭州灵隐寺有一位得道的高僧，达到了‘众生虚幻，无我无它’的境界，最后修成了虚无体，可那是得道的高僧，不知道这女鬼是如何修成虚无体的。”
文才瞪着眼睛，看了一下小玉：“难道这女鬼也吃斋念佛了？”
“邪门歪道不足为虑！”九叔哼了一声，“虚无体，你动不了她，她也动不了你，不用理她，对付那几个！”
九叔说罢，马丹娜的目光就看向了谢浩仁。
谢浩仁也看着马丹娜。
马丹娜脸上的面具已经摘了下来，这是谢浩仁第一次这么直观的去看马丹娜的脸。
“和马小雯长得真像，这马家三代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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