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海波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缓缓地引导着七人走向那条道路，可能前一刻他们还在迷茫，也可能这一刻他们仍然看不清前方的路，但最起码他们知道现在要面对的是什么。
而就在这一瞬间，董海波毫不犹豫地抬起了手臂。
“呼呼呼……”
七连射，每一枪都打在了新兵们的右耳朵的边上，距离也只有几毫米而已。
当子弹越过去的瞬间，他们的心脏突然涌出了一大股血液，快速地运转着，如同战鼓一般在胸膛响起。
一种抹不去的惊恐从双眼透露出来，子弹划过去的风声，让他们的耳朵感觉到了一丝撕裂般的疼痛，让他们感觉到地狱的大门真的只有毫米的距离。
这种生命不掌握在手中的不安全感就像恐惧侵袭着他们的大脑。
“现在知道了子弹从耳边飞过去的感觉了吧？”董海波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几人的僵直的身体在这一刹那间全部软到在地。
就是何强也不例外。
太近了。
子弹飞过和破开靶子的声音仍然在他们的耳边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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