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的威严还是很有震慑力的,水木琦无法,只好任由下人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她穿得很少,紫色的外纱和摸胸被拉下之后,她胸前饱满浑圆的两团丰满便立刻弹了出来。或许是心里紧张的原因,此时她那两颗粉红的茱萸正高高的翘立着,如盛情同邀请一般,将所有人的脸上都燃起了兴奋的火焰。。。
宴席是怎么结束的,自己又是怎么回房的,水木琦的记忆都是些模糊的片段。依稀之间,自己被众人轮流地宠幸着,然后便是被强拉着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女儿红那在女儿出生之时便深埋地下、一直到出嫁之日才取出与夫君共享的女儿红。似乎有个声音在耳边戏语着:“这酒是你的父亲今天早晨挖出了送过来的,反正你也不会有与君共饮的那一天了,不如就此与大家一起享用了吧。”好像,当曲尽席散后,有两个侍女左右扶持着自己,再次经过那条异常地遥远的长长的白石小路。高擎的烛火照亮了一处处陌生的转角和飞檐,方向感似乎完全迷失了。
等水木琦清醒地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午后了。她只觉浑身疼痛欲裂,尤其是下半身。当水木琦发涩的双眼适应了室内明亮的日光时,她忽然发现自己也不在那熟悉的卧室里。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不禁痛哭起来。外室里的侍女听见动静便立刻走了进来,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柔声说:“琦娘节哀,习惯就好了。我叫连衣,以后就由我来伺候你的饮食起居了。”
水木琦止住哭声颤声问到:“你叫我什么?这是哪里?”
连衣说:“琦娘啊,这里是杏院。这里的姑娘都是以‘娘’为名的。”
水木琦尖叫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可是留家女。”
连衣无奈地说:“姑娘弄错了吧。留家女可金贵了,怎么会去伺候肉宴呢?昨晚的肉宴结束之后,你就被人送来这里了。大医也已经来看过你了,也帮你处理过身上的伤口了。他说,你恢复得应该很快,过几天就能再去伺候人了。我。。。”
水木琦不等连衣说完,就高叫着:“我要见华姑姑!”
连衣说:“姑娘,你的伤口处理的很好,大医还是很厉害的。这种小事,是不需要再麻烦华姑姑的。”
水木琦坚持地说:“我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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