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说:“只要能为水木家的女儿们找到好的婆家,不过问。”
水木说:“有你这句话就甚好。百花宴的收入都归我了,你不能拔毛。”
大长老疑惑着问:“收入?你不过分花钱就不错了。”
水木眯着眼睛说:“看着好了。”
于是,水木带着冥翼出去访客去了。两年之内,百花宴由水木家专有的相亲宴变成了名门贵族相亲和聚会必去的盛宴。不仅如此,水木在百花宴上促进各家族之间也联络感情,谈判生意。因此那些没有待嫁和待娶的人家,也都积极地前去参加,以求拓展人脉网络。因此,百花宴的次数也由几年一次变了一年两次。在水木的大力传播营造气氛之下,能否收到灵湖带着百花香的邀请信笺去参加当年灵湖的百花宴,俨然成了身份和人品的象征。
以至于,等水木第三年筹办的时候,各家会花大笔的银两去贿赂她,以期能得到一张飘着百花香味的邀请函。水木和她的已经顶着水木翼名字的夫君一下子变成个大家族争相交往的对象,炙手可热。大长老看着那个叫眼红啊,但是话已放出,只好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流入水木的口袋之中。
按照惯例,百花宴开始前的半个月水木必须回灵湖筹备。今年正巧,冥翼必须回地府去有事,虽然他也想拉着水木回自己的娘家,水木以百花宴轻易推脱。百花宴自有家里的一帮管事的供水木正使唤,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然而就在这时,一向仗着有玉祁莲护体、自诩已经完全恢复的水木非常地明确知道,自己这是正式地生病了。
回到灵湖的几日后,又是一觉醒来,举手之时水木发现自己的手臂上便泛起了如针尖大小的蓓蕾,状如花瓣,异常地骚痒。坐起检查了之后,水木更是发现全身都是这恼人的皮疹,尤其是在关节处为甚,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水木在梦中已然地被抓破了。其实,水木自己也是被些小疙瘩们给痒醒了的。
下床之时,水木又感到了久违的头晕胸闷的不适之感。明月和冥翼都不在身边,水木便努力地回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想必是前一晚上和水木珠碧豪饮美酒、饕餮了不少辛辣之菜之后,又贪恋了凉爽的湖风造成的。于是水木用过了简单的早餐之后,一边吩咐了厨房给自己熬着生姜葱白红糖饮,一边自己也立刻动身去了药庐里要给自己配些外用的药液,以解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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