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奇怪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水木云端说：“有一次遇到了珠碧，饮酒间，他向我告知了一些灵湖的情况，自然也提及了和你有关的一些往事。”说到这里，水木云端的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的表情。
而水木听了却是不以为然，她转身指指明月说：“多年前我被他引诱出了灵湖来到人间游历，我们每隔年就换一个地方。最近一两年就在此处停留，不过我们打算很快就离开了。今天才听说有人家的小妾尸首变成了块烂木头，然后又碰到山下的那颗树精借人的精气苟延残喘，所以过来看看是谁学艺不精。”
水木云端对水木华的这番嘲讽的话不以为然，他坦然地说：“的确没有你精进。”
水木抿着的嘴翘起很高，似乎非常享用水木云端对自己医术的肯定，她眯着笑眼问：“你拐上山的小妾呢？她还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吗？”
听到这问题，水木云端的嘴角也翘了起来，他说：“她去后面的竹林里挖春笋去了，既然来了，不妨留下来一起用了晚餐再走。梦椿的手艺虽然比不上灵湖的大厨们食不厌精，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的。”
水木说：“好哇，在山下就已经听闻她的手艺了。你在外面游荡了这么多年，有何心得没有？”
水木云端没有先回答水木的问题，而是歪头对着明月说：“星君大人，这里附近有很多不错的草药，您不想去看看吗？”明月听言，心领神会，他点头说：“既然如此，我必然是要去看看的，你们兄妹多年未见，且叙旧。我就不作陪了。”
水木冲着明月微微地点了头。一直到明月的身影消失在了远处的灌木丛之后，水木云端才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说：“我的体会是：真正的夫妻之道，你可以彻底地做自己，并且你的伴侣依然迷恋真实的你。所以，时刻记住做你自己就行了。”
水木点点头说：“的确很精辟，记住了。你什么时候才会回灵湖去？她很快就会变老的。”
水木云端答非所问地说：“华，有的时候不试一下，你是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是否合适。我们水木家的姑姑历来有找星君做面首的传统，你又何必犹豫？”
水木歪头浅笑了一下，然后说：“你也觉得应该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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