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里,神清气爽的水木并未吃多少菜食,而是不紧不慢地喝着杯中的美酒,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冷邪闲聊着。冷邪忽然将上身向前俯,然后贼兮兮地对水木说:“唉,和你商量个事儿。”
水木懒懒地问:“又要干嘛了啊?好像自从我认识了你,每次来,你家都从来都没有消停过。真不知道认识你是我的不幸还是有幸。”
冷邪自豪地说:“当然是荣幸,你知道有多少人眼巴巴着地想和我们交好?”
水木嗤笑道:“认识你这不务正业的货真是三生有幸。真不知道我前面三生都干了什么坏事儿。”
冷邪自动滤过水木的讽刺,可见脸皮之厚。他不依不饶地说:“你把二子带走调教调教吧。”
水木被正在往嘴里倒的酒给呛到了,她好不容易顺过气了,问:“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冷邪沉重地说:“没有。儿子对房中之事着实地过于冷淡!我做大哥的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小弟错过人间这么美味的享受呢?”
水木翻了翻白眼,一脸的鄙夷说:“你管的也太宽了吧。他喜不喜欢床第之事和你有关系吗?”
冷邪说:“这是应该的,谁让我们虽然不是手足,却情深似手足呢?”
水木的表情变得很古怪,说:“你吗?太无耻,不像个手足情深的大哥。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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