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梦椿的意识回到自己的身上之时,云端早已经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去。云端有力地托起梦椿的腰部,让她趴跪在床上,然后便是更激烈露骨的冲撞!进入时,私处的黏膜会反射性地收缩,给予双方都心荡神驰的刺激。身体不受控制地晃动,而梦椿被绑住的双臂无法拒绝云端,想逃也逃不掉,急促的喘息声中似带着呜咽。
梦椿越来越被情欲的漩涡吸卷进去,全副身心的沦陷。当背部再次接触到柔软的床褥时,梦椿的双腿被更大地打开,云端的手指紧紧扣着梦椿绷紧的大腿根部将它往上推压到梦椿的胸前以加深两人的契合度。梦椿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动地摇晃着,因为内部一直被横冲直撞,一簇簇激越的电流在小腹徘徊着,她的意识逐渐远离。
朦胧的晨曦之中,纱帐半掩着梦椿睡得很沉的侧脸,她头枕在青竹编成的枕头上,微微蜷着身子,像波斯猫一样酣眠。
云端半撑着头看着渐渐发亮的窗户若有所思,他的一支手也在无意识地绕着梦椿柔软的发梢。似乎觉察到了云端的小动作,梦椿微皱着眉头渐渐地转醒。当她看向身旁的云端时,发现后者正低头回看着自己,梦椿的脸上立刻泛起了两团浅浅的红晕。她往被子里缩了缩肩膀,然后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
云端凑近了脸低声问:“睡得如何?你昨晚在这里过夜,一会儿回去了,不会有麻烦吗?”
躲在被子里的梦椿也小声地回答道:“掌柜的昨天下午陪着夫人回娘家去吃喜酒了,要过两天才会回来。”
云端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被褥之下,他的指尖轻轻地划过梦椿的腿根,而他的嘴唇也覆上了梦椿的耳垂,“梦椿……”只是一个吻,就能让她的身体颤栗泫然欲泣。
梦椿却是忽然低声啜泣着说:“云端,你带我走吧。”她身体周遭的气氛也因此而忽然变得忧郁起来。云端立刻就察觉了,他用有力的手臂和精壮的身体才有的温暖与自信安慰着梦椿,即使在唇舌缠绵时,云端仍旧不忘用手指指尖的细碎爱抚着梦椿的身体。
翻云覆雨的温存之后,云端才对躺在自己肘弯里的梦椿用平淡的语气说:“如果你愿意死,我就带你离开。”
梦椿惊诧地看着云端说:“我死?我是想和你在一起,不能和你在一起,的确生不如死。我愿意死!”
云端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露出了他嘴角边两个深深的酒窝:“如你所愿!”
阳春三月的街头,还透残留着已逝去的冬天的丝缕残留的寒意。咋暖还寒时,最难将息。熙攘的人群中,不时有捂嘴咳嗽打着喷嚏的人走过。水木和明月一起的开的医馆已经是在坊间是小有名气了。因为水木是个女儿身,平日里即使是门庭若市之时,有些病人另可等明月忙完,也不愿意轻易让水木帮他们搭脉诊断。而水木反而是受那些矜持小家碧玉们的欢迎,时不时地被请去家里出诊。而水木依旧是那副不以物喜、不为己悲的随性模样,似乎对明月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这日里,医馆里生意清淡,水木和明月干脆关了大门,一起悠闲地散步去两条街外的茶庄里去品尝当年的新茶。茶博士始终如一地将二人热情地照顾到了红木的圆桌旁,一壶雨水泡的清茶也很快就被送上了桌面。
大概此时生意清淡,茶博士并未立刻离开,而是恭谨地站在桌边和明月寒暄了起来:“明月大夫,您的饴糖饮真是太有效了,我才喝了两顿,这恼人的咳嗽就完全好了。要不然,掌柜的都要不给我来上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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