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等了一会儿都不见水木回答，他再次低头看去，发现僵木的水木，她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而她的嘴角正微微地上扬着，自然而轻松，仿佛进入了什么美好的幻境之中。翼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深邃起来，他伸出了双手轻轻地搂住水木的身体，然后嘴里轻吹出一口气，将水木嘴里的白色丝带打散。水木的双眼也忽然地一下子清明了，她看着翼搂住自己的双臂问：“我中招了？”
翼将水木的身体转了个方向说：“是的，我们走吧，没有什么好看的。你什么都捡不到的。”
水木回头看了一下那个台子，笑了一下，然后转回来和翼说：“好吧。”
在晃悠的马车里，水木问翼：“那个小东西是什么？怎么看起来像只猫啊？”
翼微笑着说：“她不是龙子，只是一只梦兽而已。年幼的梦兽自己没有什么想象力，只好借用这些吸食的记忆来造梦。”
水木问：“梦兽？哪里来的？”
翼说：“地府里出来的，她的身上带有曼株沙华的香味，你应该已经认出来了吧。”
水木又问：“那么，那些人的记忆那里去了呢？”
翼说：“还在他们的脑子里，只是主动去想是出不来的，都是以梦境的形式出现的。他们只是分不清现实和梦境而已。”
水木听了若有所思，翼却微笑着低声问：“刚才做了什么好梦？你的嘴角一直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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